“难怪。”晏霜表示懂了。

少年非常安静，从见到晏霜开始一个字都没冒来过，似乎对于自己的命运毫不关心，以至于晏霜忍不住怀疑温瀚是不是哄骗小孩上贼船了。

“啥？”晏霜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想问：“你住哪儿？”

“不要那副表情，”温瀚沉声说：“加尔是克里斯的孩，你记得克里斯吧？”

温瀚左右看看，叹气，“以防你们不知，我介绍完了之后是你们可以互相说句’你好’的时间。”

堪佧特星上的一些地方有着令人难以理解的陋习和迷信，认为还没分化的孩要是被过就有很大几率会分化为Omega是其中之一，显然克里斯并没能及时让他的儿从那里搬去，又或者是在他死后少年才不得不搬去了贫民区。

“分化成Alpha之前。”温瀚补充调。

“不是保姆，”温瀚耐着跟他解释，“这行的那么丁理论已经教过了，剩下的就是实践，所以需要你带着他熟悉一下章程，练练手，过一两年他转正就没你事了，你自己当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

带新人的活一般都不难，雇佣兵虽然为钱卖命，但也要保护新鲜血。只不过轻松归轻松，薪酬就别想了，是以这次温瀚的“内作”并不会像以前一样引起其他佣兵的不满。

“没，今年应该是16……不，17岁了吧，你先带着，分化了要是个Alpha那我也批准你不继续带他。”

“哦。”

“这是晏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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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他当然知是为了什么。晏霜并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放他去浪会让麦不满，但是药剂师并不想那个扫晏霜兴的人，所以温瀚自然而然就接过了这个任务。

晏霜回忆了一秒，从记忆里翻一张还清晰的面孔，连同对方劝他少去玩角斗的的话也记得清清楚楚。

“……”

“……斯斯。”

温瀚淡淡：“那你最好时间好好回忆一下它们。”

晏霜抱着双臂，转动珠嫌弃地瞟了对面低着看不清表情的少年一，“需要我保姆的人就是他？”

简短的闲聊后晏霜选两个难度较低的委托，招呼加尔上前去挑，“那么，雇佣兵生活的初验，你是想保镖还是绑匪？”

晏霜带着少年去熟悉章程之后温瀚躺椅里，叹气，自言自语了一句：“唉，都不是我的人了我为什么还要搞这内作。”

“哦好吧，”他，终于正打量少年，“在他分化之前。”

“两年？啧。”晏霜的眉拧得更，“我八百年没那些低级杂活了。”

“……他分化了没？”

加尔沉默着，就在晏霜以为他没听清或者没听懂的时候他回答：“因为不想婊。”

【那么易的地由您决定，我过去。】

“这是加尔。”

【可以。】

晏霜领着加尔在接单挑挑拣拣了许久，他本人不喜太技巧的活比如潜窃取情报，但过于简单暴的比如暗杀也不适合拿来给菜鸟练手。不有多讨厌这照顾小鬼的差事，晏霜都没打算害死同僚的孩。

这两个委托的目标其实是同一个人，这情况并不少见，但是只要其中一个被接了之后另一个委托就会被自动删除，委托人也会同时受到信息提示。这

“喂，”他一边刷新委托界面一边问：“你为什么想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