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洛神说：“我还是觉得我们会相得很好。”他站起来提了提，看着秋凉解下披肩铺在膝盖上，然后握住晏霜的手臂让他站起来趴到自己上。Beta小心地握住椅扶手借力，他不敢当真压到这个看起来万分贵的Omega，只能费力地把自己固定在那块羊绒披肩的上方1厘米。秋凉的手指到了他上，那儿已经被清洗过了，昨天去的一滴不剩，但依旧柔，轻而易举地就吞下了秋凉纤细的手指。

“也不是所有，”Omega终于慢吞吞地开，“就这个吧。”

秋凉听懂了，“那么就让他的情人来见我吧。”她通情达理地说：“我会愿意个好价钱的。”

“就这个吧，”秋凉重复：“这个毁掉你所有收藏，还，嗯，据我听说差阉了你的Beta。”

姚洛神的表情有没有变化晏霜不知，但他能明确受到秋凉忽然兴了一，因为放在他上的那只手忽然快地画了个圈，指尖还弹琴似的在他上了几下。

秋凉微微一愣，多看了晏霜一。

姚洛神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被推开后就安静地跪坐在地上的晏霜，他挑了挑眉，又瞥了秋凉一，忽然笑起来，“嗯，我的错。”他踢了踢晏霜的侧腰，“去吧，向我的客人介绍一下你自己。你们是应该认识一下，亲的，这就是当初受你雇佣来毁掉我收藏的人。”

“什么？”

，你要求我说的，在我听来更像是在对穆家说‘不好意思，其实我们联手了’。最后，你不打算介绍一下你的新朋友？”

秋凉对他的揣测不置可否，她垂下了视线，聚会神地抚过晏霜的弧线，手指最后落在的开关上。她把指针推到中档，然后握着底座不不慢地这个Beta的。晏霜的翘了起来，端打了秋凉膝上的披肩。

晏霜则狐疑地用角余光扫过秋凉，他确定这是个Omega，而跟一个Omega有什么好“介绍”的？麦的第一别好歹是男，女Omega可是连都没有。至于那个委托，拿钱办事罢了，就算的确因此惹上了姚洛神，那也最多算工伤，和雇主没有关系。再说了，前不久他还接了暗杀这个“秋凉”的委托呢……可惜被同僚抢先掉了雇主。

姚洛神嘶了气，收回手直起，“所以你不会答应了，对吗？”他摇了摇，“我早该想的——你没有被标记，也没有选择跟莱拉一起变然后标记她。不止如此，你还没有告诉她其实我制造的损伤是可逆的，更别说你手中有可靠的变手段的事了，你并不信任她，你怕她有一天会像所有Alpha或者Omega那样试图支你，情于你本没有权力与控制更重要。”

“还是说你需要更多诚意呢？”姚洛神作地苦着脸，“你要我把所有情人都赔给你吗？”

“……”晏霜怀着荒唐把她的手指卷嘴里，像姚洛神的老二那样伺候。他知姚洛神曾经有个未婚妻，后来婚事告了，原本这事再正常不过——谁能受得了一个天天盯着同的Alpha？但是现在看来，一个看不上Omega的Alpha和一个没有工还想学Alpha玩男人的Omega，他们两个明明再相不过了。

秋凉回答：“我们现在就相得很好。”她接过姚洛神走近后递过来的，缓缓地往晏霜里，同时语调轻快地说：“你在脑里回忆我因为莱拉而失态的模样，我则幻想你颅以下的分全都被捣烂，和淤泥与粪便混在一起，只剩一颗颅，当然要剩一颗颅。”她仰，双眸毫不退缩地锁住握着椅背俯凝视她的姚洛神，“如果现在新闻与言蜚语里的是无名氏而不是‘姚洛神’，我要如何拍手称快呢？”

“这个有难，”Alpha地说：“他并不是我的情人。”

猜想归猜想，晏霜还是四肢着地爬到了秋凉脚边，后者没有让他苦恼自己应该什么，她将手指放到晏霜边，充满暗示地压了压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