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起来并没有准备好，但温瀚吻了吻他的耳朵，还是了手指。晏霜转过，背对温瀚趴到桌面上，垫着脚尖抬起了。

不战而胜者并未喜悦的神，晏霜神情平静地走向这个曾经的情人，像过去那样坐到他的办公桌上并把手伸向了他的带。他能觉到Alpha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接着就是他的手指。晏霜握手中的，用另一只手握住了摸到他脸上去的手，把它往下拉到了双之间。

“不。”他在Alpha的惨叫声里冷漠地说。

正在心里数着时间的晏霜垂着睛俯视薛琮，不动声地加重了脚上的力，一碾碎这个Alpha脸上恶意的笑容。

他想起那双绿睛，它们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漂亮脆弱，像新生的芽而非的宝石。它们让晏霜到安全，在冲着自己的肚开了两枪之后，麦是为数不多的能让他在夜里安心睡觉的存在之一，仅次于……也许等同于他的刀和枪。

“五分钟。”温瀚盯着他说，声音里依然残留着重的情，就算不知房间里信息素的度，晏霜也察觉了他的决定存在着很大的谈判空间。

晏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用来贿赂温瀚是个坏主意，倒不是他忽然开始担心麦知这件事后的反应——反正他不会再见到药剂师了，也不用去苦恼该怎么补偿他——他烦躁的原因是上的Alpha和他的一样存在太，咄咄人地一下一下把他回到了猎的位置，而他恨这个位置。

温瀚握住他的，用自己壮的开并填满了那个狭窄的。不够充足的前戏让晏霜的以抗拒的姿态死死地裹住侵者，每一次蠕动都在试图把它挤去。温瀚弯下腰顺着本能在晏霜的后颈嗅了嗅，然后他咬住原本藏着一枚的位置，压住下意识弹了一下的晏霜，缓慢但用力地又，像过去那样地驯服这咬不放的。

“好。”他，然后假装没看见温瀚因为失望而眯起的睛，飞快地收拾好自己并离开了这间办公室——他可只有五分钟。

温瀚顺着晏霜的动作把手指伸他的，过兴致缺缺的，陷了那个柔的凹陷里。他发现自己依然熟悉这，尽晏霜没有过去情了，但他的手指依然轻车熟路地拨起了内凹的，让那圈布满褶皱的肌一地向他屈服。

薛琮地抿住嘴，仰视晏霜的神里终于了几分忌惮。

“你赢了，”他说：“你来找我是为了你的小男朋友吧？我不会再去找他了，你满意了吗？”

晏霜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在温瀚动起来的时候不适地咬住手指，试图借此来抵抗下的胀痛以及……他脑里不合时宜地浮现的、和另一个人亲密纠缠的记忆。

眉，他亲自看过秋凉给的雇佣合同，对于雇佣兵来说那几乎是一份在白送钱的合约，限制条款宽松得不可思议，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在拿到钱后立刻毁约。他真心希望晏霜也这么，但这个记仇的小混看来是打定主意要跟秋凉合作到底，而说实话，温瀚不觉得他的固执最后能得到一个完的结局。

晏霜想了想，微微提起足尖，却又在薛琮刚要松一气的时候用脚跟狠狠地踩了下去。

可现在离他能够反悔的时机已经很远了，温瀚正在兴上，先不说晏霜能不能把他掀下去，光是那么的后果就让他必须明智地继续趴着，等待这场易的结束。

“从这里踩下去，我可以断你的脊椎。”他心平气和地说：“你不会死，但是会变成一个残废。温瀚的人会在你死之前来找你没错，但是你猜你得等上多久？对了，你之前吃过午饭，对吧？我想你也不会像我们这些雇佣兵一样用针剂代替，所以，你喜躺在自己的排里吗？因为我觉得那会是一个我愿意收藏一辈，并且偶尔发给你回味一下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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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在惨叫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后，晏霜迎着薛琮怨毒的目光续：“你尽继续去找麦，想跟他说什么都随你，但是在你那么之前最好想一想是谁，又是为了什么才把我给叫回来的呢？”

“过来。”

“你选哪个？”晏霜转了转匕首，拿给上司的最后一尊敬好声好气地问。

最后温瀚在他的里，过后Alpha终于松开了嘴里被他又又咬的，晏霜用一只手抓过纸巾拭间的，另一只手则了红的后颈。在里不再冒更多后他公事公办地问：“十分钟？”

晏霜低着咽下一声，松开手里被他摸得黏糊糊的轻声说：“可以了。”

年长的Alpha扶住额，地、挫败地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