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见这家夥真的没有防备地睡着了，还有两声鼾声，有疼，这睡在台会冒吧，自己的脚也会麻吧！

另一边的千承已经和天使们着手准备回去星球了。

他低着漫无目的地在这个城市走着，天使力很好，他走了几个小时，跨了个区他都没觉得累，只是看到了自己的友人才重新恢复意识。

清晨雾气很重，所以汽也不小，老大穿得比较单薄，很快她就被冷醒了，她庆幸自己这老腰骨在天坐着睡了大半晚上竟然没生病。

她动了动腰，发现果然都麻了，她伸手狂拍林柏柏。

“柏柏啊柏柏，不要让我再这麽担心了，你都25了，我也快29了，你还年轻，我是真的到吃力了，熬着些天的夜，我收不住了，不要再让我这麽担心你了……我不行的了，知吗……”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林柏柏把自己梳妆乾净，换上平时上班的西装，在镜前给自己打了个气，可是心里还是有个地方空空的，即使他努力想要忘记。

她望着月亮，明明是这麽伤的一晚，爲什麽月光还是那麽丽呢？

“卧槽、轻、轻……我的脚……”

“哭累了就睡觉，睡醒了你就好好走过去了……”

“嗯、嗯……？”林柏柏着睛望着老大，脑清醒不少，嘴上説着抱歉，扶着老大起，老大咧着嘴忍着那麻到痛的觉……

林柏柏喝了酒，酒的关系让他上到发，就好像被谁拥在怀里的觉，得他的眶不自觉分泪……

不过，算了吧，她也靠在台的门边合上双，两个人一如当年。

“你怎麽不叫醒我啊，自己糟什麽罪？”

……

老大语速很慢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吐来，让林柏柏可以好好聼清楚，听到这番话的林柏柏只是大声泣了几声，便如老大所説一般，闭上睛，他太累了。

“千承，我们终於能回去了，哎哟，説实话，我很不习惯这地球……”一个天使见着有空闲就拉着千承唠嗑，只是千承至今满脑还是林柏柏那张满是泪的脸庞，所以也不怎麽搭理他，啊啊两声就找了个藉走了。

回到公司，大家都只是走上前，一人一拳轻敲在他肩膀，就连张也没在张是黄，只是把一包饼乾递给了自己，大家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哭了今天就走过去吧，会好的，柏柏，相信我，我会陪你走过去的，而且现在不止咱们两个了，组里的大家都会撑着你的。”

“老大、老大……呜……”本来还是正常语调的林柏柏，下一秒哽咽声，老大放下手中空了的啤酒罐，将那人往下拉，脑袋枕在自己的大上，那人咬着拳，全发抖。

……

他真的很努力地忘记这一个多月在这个屋里和一人缠绵的回忆。

哈，你比我还老了，你这麽年轻的脑怎麽净装着这麽古老的东西？”老大拍拍他，有无奈，她从来没有想过对林柏柏而言自己给予他这麽一份大恩，她只是希望，这个人能开开心心就好，什麽恩、什麽报，去他的。

两人打打闹闹，洗了把脸下楼吃了个乎乎的早餐，几天没吃饭的林柏柏在吃到第一粥的时候动死了，然後骨碌骨碌地扒完一碗又要了个小面加底。

两人在巷外面告别，老大说：“今天明天再休息一天，要好好回来上班了，我们都等着你。”

“欸，你个小兔崽，还説呢！”

“因爲这些事情，有好有坏，可都在我脑里面……是很重要的，再加上我年轻，我脑还够装就加去……我还记着好多东西……”里面包括，那天他对他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