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廊!”
“你武功不是恢复了吗?!快滚回你的接云峰!”
这人根本就没有武功尽失,走火入魔倒是真的,可是后来也恢复了过来,找到了接云决第九层的真正精髓,武功一步登天,再也没人敢惹他。
可他却在竺家赖了下来。
竺砚一个温温柔柔斯文的少爷,也被这人逼成了暴躁易怒的性子。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尚鸣廊握住竺砚纤细的手腕,低头看着他。原本俊美苍白的脸上一道疤痕煞是吓人。
他已下决心跟过往的自己一刀两断,偿还自己一生的债,又怎么会离开?
“唔唔......滚......”又被高大的男人封住了唇,竺砚气恼地推了推他,却发现对方的身体不动如磐石,根本不是他能推开的。
对方的舌紧紧缠住了自己的,疯狂地吮吸着自己嘴里的津液,让竺砚与过去无数次一样体验到了无法呼吸的感觉,“唔、混、混蛋....”
清丽少年身上的衣袍被高大英俊、脸上却有着狰狞刀疤的男人弄乱,露出了微微颤栗的乳尖。
尚鸣廊低头,含住了一个轻轻舔弄着。竺砚发出了一声喘息,轻咬着唇不出声,等换了另一颗红润的乳尖的时候,漂亮的少年浑身都透露着粉嫩的红色。
“阿砚,不要说什么赌气话了。”
尚鸣廊低声叹息着,直视着少年的眼睛,非常认真。
“唔.....什么赌气........”竺砚不想承认。他被他抵在了自己的书桌上,只觉得阵阵的羞耻。这和在接云山上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尚鸣廊紧搂着他,修长的手往下轻轻抚摸着他的下身,有些惊心动魄的霸气的俊脸上带着一丝忍耐,“阿砚,现在......你愿意给我吗?”
竺砚咬牙不语。他什么都不会说的!尚鸣廊休想!而尚鸣廊就当默认了。
他在两年里,做竺砚的随从和跟班,什么活都干,其实在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生活。所以说,魔头永远是魔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尚鸣廊轻笑,将竺砚一起抱到床上,和他一起唇舌交缠着,低声呢喃着“阿砚......”
因为就在房间里看书,燥热的夏季竺砚只穿着宽松的薄袍。尚鸣廊用膝盖分开他的腿,轻轻一抖,他身上粗糙的下人衣袍滑落,露出了男人健壮的身体和下身鼓胀的一团来,看的竺砚面红耳赤。
“无耻!”竺砚轻骂了他一声。
这两年,他的心也在渐渐动摇。扪心自问,尚鸣廊除了强制囚禁他之外,对他实在算得上掏心掏肺。只是他是个占有欲非常强的偏执狂,一看不见他就会发疯了一样。
竺砚知道自己不该原谅他。尚鸣廊可以说是毁了他最好的十年。整整十年啊......他自己引狼入室,他认栽。
可倘若重活一回,他还会不会选择救下他呢?
竺砚不知道。
他对尚鸣廊的恨,从来都不是纯粹的恨。他真的想过出声挽留那个眸子黑亮的少年,只是咬着牙藏在心里没出口过。
尚鸣廊在那十年里从未亏待竺家,只是竺家的人恨他恨的不行,从来都不接受他的一分一毫。
这两年,他卑躬屈膝,无微不至,没有人会忘记曾经的伤害,但是尚鸣廊会以下半生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