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你个！”

陆归无言以对。半晌气愤：“你为什么随便拍别人的隐私？这是犯罪！”

“你想怎么样！”他咆哮，“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你你别胡说！快删了！上删了！”

货，亲几下就了啊？看来等会可以直接用后面了。”男人搓着他的手突然啪地落下一掌，男生啊地叫了一声，陆归也给惊得回魂了，一直屏住的呼松开，倒一凉气，同时一颗心又吊了起来——邹磊的嘴正贴在他脖后方，气，声音仿佛跟视频里的男人重合在一起：“想要吗？你最喜被这么了，我知的……”陆归忍着脚痛拼命站起来：“不要碰我！”邹磊上把嘴移开，双臂却抱着他回椅上：“好好，不碰你，咱们继续找。”陆归气鼓鼓：“不是这个！”邹磊：“不是就不是，换一个。”

陆归扑过去：“你还没死！”

“你有病！”

邹磊：“很惊讶吗？这俩人早就搞在一起了，你到底是不是人家室友啊？嘿，你别说刚才在校上你什么都没看见。”

鼠标游到下一个文件，一打开陆归又受到了暴击——这回是个外国片，金发碧的白人小帅哥正被两个壮硕的黑人前后夹击，此时到了冲刺时刻，大特写对准私，两黑炮在白豆腐般的里，整个房间都是夸张的“oh yeah”“fuck me”。陆归瞪大双，呆呆地看着两个老黑翻了小白，两淋淋的大黑，还着一晃一晃地踱到镜前边边，稠的一地从来，觉就像透过屏幕直接在自己脸上。

“真漂亮，”邹磊啧啧，“谁看了都心动呢。”

陆归大怒：“你他妈给我删了！！”

陆归震惊：“这，这……”

陆归完全没办法跟上他的思路，只觉得气绝炸，从未想过世界上有如此恶人，更不知如何应对。淳朴的小山村只教他怎么去对别人善良，却从来没教过他怎么去对付别人不善良。

陆归

邹磊捂着额，额角一个大包，貌似还血了。“你小狠，真下手啊！”

“是，我还变态呢。我说，小乌，你这么激动什么？比自己被拍还激动呢——你该不会是暗恋人家吧？”

邹磊没好气：“失望是吧？”

陆归差咬到自己。邹磊又：“你刚才张着嘴目不转睛看着视频的样，就像在说‘好想吃啊’……咳咳，下一个。”

邹磊把他在键盘上，视频暂停了，正好定格在雷晟炎和林枫晚一边接吻一边互相手的画面。陆归鼻尖戳着屏，超近距离观着这一幕，心脏怦怦直。林枫晚跪坐在雷晟炎大上，被扯下一截，一段白皙的腰和圆的。两人下相对，林枫晚的手放在那里，雷晟炎的手包住他的，隐约看见私密位赤地贴在一起。两人另一只手十指相扣，接吻的表情非常投，如果不看下面，简直像唯偶像剧。

“想吃吗？”恶的声音在耳边呢喃，“我的也可以让你吃得很饱……”

邹磊：“哈，他们敢在图书馆搞，我怎么不能拍？而且我又没有上传，只是留作私藏而已。”

“哈，还真是啊？如果我不删呢？或者这样吧，删你的和删他的，二选一，你选吧。”邹磊嘴角翘起恶劣的弧度，“剩下那个视频，我今晚就传到网上。”

在陆归发飙前他又开第四段视频。陆归上说：“不是！”邹磊：“别着急，这可是好玩的东西，你看下去。”陆归：“我才不看这些下无……”话到这里就顿住了。邹磊笑：“怎么样，好玩吗？”

陆归不吱声，看着摔在一边被当板砖拍人脑袋的笔记本电脑心里发虚。

邹磊还想逗逗他，不料砰地一声，前一黑往后倒在床上，脑袋嗡嗡直响。过了一会儿似乎听见陆归无措地反复呢喃：“我杀人了，我杀人了……”他调整了好一会儿，闭着无奈：“没死，我没死呢……哎你能不能静静，吵得我脑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