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紧紧抓住能抓到的任何物体,闭上眼祈祷。马丁见差不多了,五指收拢的同时嘴巴猛地一吸,林枫晚大声尖叫着,阴茎一弹一弹地喷了自己一肚子,花穴涌出的淫液比第一次还要多得多。
马丁正面迎击吃下去不少,剩下的擦去了,干燥的嘴唇变得湿润发红,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更显得他唇红齿白、俊美非凡。但他撑着床垫抬起头时,宽阔的肩膀、隆起的肌肉又充满了阳刚味,温柔又执着的眼神更是性感得让人心跳停止。
林枫晚许久没从这个角度仔细看他,此时再见竟有点发怔。无可否认,马丁真的很好,从里到外都符合他对理想伴侣的设想。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要放弃呢?
马丁缓缓凑到他面前,轻轻说道:“可以亲你吗?”也许因为吞咽了某些液体,他的口气也带着淡淡的腥味,不难闻,反而让人浑身燥热。
林枫晚想转头去看时间,谁知一动,嘴唇就擦了一下马丁的嘴。这一下天雷勾动地火,两人几乎同时抱紧了对方用力亲吻,手在对方身上急切地抚摸,腿交缠着磨蹭不已,抱成一团在酒店大床上慢慢翻滚。很快两人身上的浴袍和浴巾都蹭掉了,不知被蹬到哪里去,赤裸的肉体贴在一起难分难舍。
“小晚,小晚……”马丁喘得很厉害,热烈又含蓄地求欢。林枫晚也喘得厉害,理智与欲望斗得你死我活,心里那个钟滴答滴答地走,比定时炸弹还叫人肉紧。可是他的身体像被马丁的体温熔化了焊死在身上,无论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渴望被填满。
“进……进来!”他说道,“抱我,弄疼我,让我忘记所有事情……”
带着那段记忆,根本无法继续前行。
我不能闭上眼就害怕,不能睡不着,不能总想着那个人,不能把自己困死在那个黑暗的走廊。
根除毒刺的办法,就是连血带肉地把伤口挖开,挖到最深,把毒刺和血肉一起扔掉。这个过程很痛,可能比被毒刺扎还痛,但却是最有效的。
马丁却停了下来,盯着他双眼一字一句道:“不,你会后悔的。”
林枫晚道:“我从不后悔。”
马丁道:“我只是个替代品,是吗?”
林枫晚道:“不是,你不是任何人,你是马丁。你不是最懂我吗,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做?”
马丁额角青筋暴起,汗水从鼻尖滴落,“你还受着伤……”忽然鼻尖的汗水被一个温软的舌尖舔走,然后再舔一下,然后又在上唇流连。
“我喜欢你的唇珠,看起来很好吻。”林枫晚用气声轻轻道,“舔我的时候也感觉得到……”
是可忍孰不可忍,马丁抱着他猛地翻到床中间,一手握住自己勃起到痛的老二套弄了几下,对准刚刚开拓了一番的花穴缓缓递送。
“我……”他又停了下来,“我没戴套。”
林枫晚已经做好准备,听到这话一愣,略一纠结,微垂了睫毛轻声道:“你买的药……72小时内有效……说明书写的……”
马丁听得气血逆流,再也找不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咬着牙控制着力道,以折磨彼此的速度一点点推到尽处。这个过程实在太过漫长,漫长得都能走火入魔了,因此终于停下来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相对一笑。光阴瞬间倒流,仿佛回到过去热恋的甜蜜时光。两人在学校公告栏留下给对方的难题,在解题过程中隐含了彼此才领会的信息,怀揣着大庭广众之下瞒天过海的小秘密能甜蜜好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