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涛冷笑:“是吗,我看它倒是挺享受的。”
闫一楠小时候是玉雪可爱的一团,现在也是细皮嫩肉,不过跟天真纯洁再没有半毛钱关系。顾涛看着他撅着屁股求肏的贱样就来气,按住了啪啪啪又是一顿打。那两片肉臀瞬间变得又红又肿,偏偏还像果冻一样颤动不停,顾涛骂道:“骚货!”抓起花洒头对准里面两个肉洞直接喷射。他习惯了一年四季冲冷水澡,故而也没开热水,闫一楠被冰冷的水柱浇得鬼哭狼嚎,若不是被顾涛按住早就蹦穿天花板了,“冷冷冷!涛哥涛哥……啊!杀人啦!”他像只待宰的青蛙扑腾个不停,可惜体力不太好,扑腾了一会儿就蔫了,趴在那凄惨地嘤嘤:“好冷……嗝……真的好冷……”又细又密的水柱在高压下打进娇弱的肉穴里,犹如一道道冰针扎进来,肉壁条件反射立刻紧缩,但冰冷的温度还是一直传递到身体深处。闫一楠本身就娇气,怕冷又怕热,这个季节上完厕所洗个手都得上暖水壶,搞得整个宿舍一排都是他的暖水壶。眼下冷得狠了,身体本能地寻找附近的热源,而最大的热源就是顾涛了。离得最近的是顾涛的手,闫一楠的屁股就像磁铁遇到了另一个极,啪地自动贴了过去,还在那里蹭来蹭去。
男人的手很大,张开五指几乎能覆盖他整个屁股。手指长而有力,指节坚硬,因为长期抓握武器而有些变形且粗糙,丝毫谈不上美。但这样的男人,就该有一双这样的手,既能开山劈海斩妖除魔,也能拆除最复杂最危险的线路,保护最柔弱无助的人。
闫一楠蹭了几下,那只手无情地退开,男人冰冷的声线在浴室里回荡:“说,钱都花哪了?”
这明摆了是要严刑逼供。闫一楠刚要开口,又听他道:“你可想好了,撒谎的下场。”
闫一楠:“……”完了完了,说真话说假话都是死路一条!
顾涛把花洒水量调大,继续逼问,不料这小子冷得屁股发青都不开口,倒是有点出乎意料。越是这样,表示他干的坏事越严重,顾涛脸色越发阴沉,冷笑道:“不说?好,回头我查出来,也让你哥看看。”
闫一楠一听急了:“你就会跟我哥告状!”他这一喊,憋着的气全散了,冷得话都说不利索:“你,你……弄死我、我吧!不、不活了!老子……老子不、不活了!”
顾涛扔了花洒猛地把他翻过来,掐着他脸颊沉声道:“你是谁老子?不活了?怎么你就不活了?”
闫一楠吓得瞪大眼睛不敢动弹,半晌,小小声道:“涛哥……”
顾涛道:“好好说话,别靠过来!”
闫一楠道:“可是我冷啊,快冷死了,涛哥你可怜可怜我吧!”
他拱了几次,终于成功拱进男人怀里,立刻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扒拉紧了,贪婪地汲取温暖的热量。
顾涛黑着脸道:“摸哪呢?”
“不知道,”闫一楠拿脸轻蹭他的脖子,“奇怪,这里会越来越热越来越大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