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朝下坡望去,就见两个披着人皮的混账禽兽于花瓣飘落间悠悠然走来,可真的是能摄人心魄的美景,舒忧脸蛋愈发热烫,情不自禁的就迈步迎上去,真好,这两个人都是他的。
待要走到跟前了才回过神,舒忧一凛,不大敢招惹张晋远,遂对着袁起投怀送抱,“跑的有点累了。”
“傻不傻,嗯?”袁起一面笑话他一面将他打横抱起,张晋远便接过花枝,摘秃了半截后小心翼翼的插进了舒忧的发揪里,杏花枝发簪,衬的黑发愈黑,脸面愈粉,漂亮的让两个人都失了言语,舒忧有些害羞,脸蛋往袁起肩头里埋了几分,“又捉弄我,当我小娘子么。”
客栈几步之遥,忍耐了一路也不差这片刻,张晋远哼他一句“比小娘子还招人疼”后先行一步,侍卫早就等候在门口,正和一人在说笑,看一身装扮正是袁家的侍卫,舒忧神叨叨的唤袁起低头,“跟你讲句悄悄话!”
“嗯?”袁起轻笑,“娘子要说什么。”
“这两个侍卫,似是有猫腻。”舒忧回顾以往道,“不,是肯定有猫腻。”
“何种猫腻?”袁起实在是喜爱的溢于言表,凑去在舒忧眉心亲吻一口,“这样的猫腻么?”
对,就是这种猫腻,舒忧捂着额头不让亲,门口人影流动,好多双眼睛看着呢,袁起却毫不在意,眉心不让亲就亲一亲手背也无妨,“我们早就察觉,否则也不会一同王爷来找你就带上他们。”
几句悄悄话间来到山顶,舒忧从怀抱里挣脱,看向两个侍卫的眼神满是打量,试图揣摩出哪一个与他一般是被压在身下,张晋远与客栈老板客气完,牵着他往独门小院里走去,袁起的侍卫跟在后面汇报事宜,舒忧便又拉着张晋远讲起小话,“你说,在身量体格都差不离的情况下,如何分辨...分辨...”
就这么点儿小心思,张晋远吃吃一笑,前脚跨进门后脚就把人抵到墙壁上去,舒忧真是闹不明白今日这人怎么这么凶,“张晋远!”
“还有空关心别人...”张晋远的唇若有似无的啄在舒忧鼻尖,“已经到客栈了...不是想我去吃荷叶粥么?”
侍卫跟在主子身后进来就瞧见这么一副行凶预备的现场,忙低下头道,“担当还有何事吩咐?”
袁起本要再叮嘱几句,眼下也巴不得他赶紧退下去,舒忧却不肯,被掐住了腰肢就伸长脖子嚷,冲侍卫急急道,“去备水!沐浴,我先要沐浴!”被上好的肥料熏了大半日,即使穿越花林沾染上花香,舒忧仍是嫌弃自己,只怕头发一散下来,尽是些惹人掩鼻的臭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