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暂缓不知疲惫的肏干,将他双腿盘到自己腰上去,这才俯身往那双就会叫唤就会呻吟的红唇上亲去,“可我们都是俗人,吟诗作赋不会,淫湿做爱倒是妙哉。”
舒忧还没反应过来,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他的心神,张晋远吃吃一笑,也暂歇下宛若拆骨入腹一般的恶行,伸手探到舒忧湿滑的下身去轻薄,先在湿的不成样子的肉根上撸了一把,“不是才出过么,这么浪呢,又竖起来了。”胀红的茎身上挂着乳白的精液,还有乱七八糟的淫水,酸楚难耐,舒忧拨弄他的手不让他摸,被袁起捉去按到胸口上,引导他自己搓捻备受冷落的乳尖,什么都看不见,舒忧抽抽噎噎的等待着玩弄,毫无办法,下一瞬花珠被捏在了指间,快感尖锐的窜上头顶,“啊!!疼...别掐,呜呜...”
宫口里又浇灌下一股热烫的淫液,尽数淋在肉棒上,袁起爽的想要仰头嘶吼,惩罚似的,屈指朝着果子一般的乳尖弹去,惹来唔啊的呻吟,张晋远叼住他的耳垂,“都掐不住,湿的哪还有眼看,又淫荡又濡湿,宝贝儿,担当说你就会淫湿做不轨之事,算不算冤枉你?”
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羞,媚肉里还含着两根硬邦邦的大东西,大约是气也不行羞也不行,舒忧奋力的挣开袁起,逮住两人都还算温柔的空档一把将蒙眼的布料扒下,天色已经灰蓝,夜色裹着繁星降临,舒忧拿一双盛着月光的眼睛望向袁起,软声道,“抱抱我...”
袁起不肯,心里软的堪比花瓣也要先把人给欺负了,“算不算冤枉你?嗯?”
张晋远就爱看他前后都找不到人疼的可怜样,不知把两个白屁股蛋当成什么一样揉捏了一番后,慢慢将自己抽出,带出的连片的淋漓汁水,张晋远“啧”道,“上山时的那条溪水都不比咱们乖宝会流。”
舒忧简直委屈的不要命,攀着袁起的肩膀往他怀里缩,后穴被肏弄的合不上,浸着淫水被晚风一吹,凉飕飕的要他直皱眉,“不冤,我...我淫湿做...做...”
还是羞于出口,袁起却得了满足,将心肝宝贝揽进怀里一同往睡椅里躺去,舒忧趴在他胸口上哼唧,肉棒在动作间拉扯着宫口,酸楚的快意从穴肉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扭动起腰肢,张晋远跪到他身后去,挥手就朝着扭出浪花来的臀肉上扇了好几巴掌,“我们舒忧其实是那山涧成了精,是不是?”
袁起都被逗笑,“怪不得这样多的水,原来是条溪水化作的小妖精。”
小妖精么,比那什么肏的狠了尾巴就要绕不绕的小狗好上不少,舒忧暂且不跟这两人炸毛,花穴里满胀这慢悠悠的抽弄,就衬的后穴里格外空虚急切,他回过头冲张晋远嘟唇,用一双掉进了星星的眼睛勾引道,“相公...”
漫山美景哪有他的乖宝好看,张晋远喉结滚动,压覆到舒忧背上去,握着腻手的团子将怒涨的性器重新深深埋进软肉里,爽的只余叹息。
“啊...啊哈...”舒忧在两人温柔渐进到凶猛的顶弄里越发动情,静谧的一方天地中响彻着淫靡的啪啪声,张晋远居高临下,一瞬不瞬的盯着舒忧歪倒在袁起胸膛上的脸蛋,唇角挂着口水,鼻尖一抽一抽,眼里盈满了无辜和媚极,一副被肏瘫了的淫浪模样。
“于山顶赏赏月色,于林间嗅嗅花香,”张晋远轻挑着指尖沿着舒忧的背脊游走,描绘那弯美妙的弧线,他痴迷的低语,“趣味要再添上乖宝的连绵软吟才算够得上再好不过。”
袁起甚为赞同,于是更加卖力的把舒忧往死里肏弄,肉棒仿佛就捅在一汪软腻的泉眼儿里,销魂欲仙,舒忧被插的不住痉挛,几乎每一下都被肏到了要命的地方,快感不容拒绝的堆积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太凶狠了,两腔软肉都要被捣烂了一般,舒忧受不住的踢动小腿,酸楚得骨头都化成了淫水,“好舒服...快要,啊!!要泄...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