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干中快要溺毙,身子似乎已经去过了高潮,却又依然饥渴,连指尖都浪的瘙痒,“摸摸我...啊唔...嗯...”他低下头讨好的亲吻袁起,嗓音里尽是压不住的媚意,“难受...啊哈...摸...”说着自己就探手下去捏住了花珠,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刺穿全身,让他猛的紧紧绷直了腰身,连喘息都来不及就哽咽着被卷进高潮里。
正逢肉棒抵在宫口上,整条紧致的肉腔都在奋力的痉挛,喷涌出热烫的汁水尽数浇灌在肉棒上,袁起嘶着气没敢动,被拧绞的生疼,垂眸看见隐在衣衫后面的那根肉茎也在勃勃的瑟缩,遂好心的腾出手一把握住,隔着布料就揉搓起来,登时让怀里的人又嗯嗯啊啊的弹动了好几下,屁股肉颤的都要捉不住。
袁起笑叹了一声“真是可爱”,腰肢重新摆动起来,破开一层层绞紧的嫩肉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手上也体贴的帮舒忧撸到射干净,他仰起头去啄吻舒忧还沉浸在余韵中呻吟的唇舌,“宝贝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期待吗?”
舒忧回神时只迷迷糊糊的听见了话尾巴,吐息灼热的才“嗯?”了一声,身下的马突然嘶鸣起来,迈开步子就一顿小跑,吓的舒忧顾不上酸软就把袁起缠的紧紧的,一张小脸都从晕红变为苍白。
袁起倒是不慌不忙,勒紧了缰绳呵斥两声便把马安抚下来,又恢复到之前慢悠悠散步的样子,他拍拍舒忧的后背,“小胆儿,这么不经吓呢?”
舒忧的心脏还怦怦乱跳着,闻言怒道,“摔下去也不怕把你的命根子摔断了!”
袁起被逗笑,没个正经的挺腰让肉棒在媚肉深处戳弄了几下,顶撞的舒忧又瘫软下来,“就是断了也不会让你摔着。”
舒忧双手胡乱的推搡起来,“要么...要么不做了,要么就下去...我不跟你在这儿胡闹...”
“原来是真怕我摔断了?”袁起轻笑起来,捧着舒忧重新晕红的脸蛋亲了好几下,“心疼人也拐着弯儿说,这么可爱呢?”
舒忧哼哼唧唧的不理他,才经历高潮的媚肉一点儿都不禁肏,随便哪一下顶撞都让他酥爽的像滚在针尖上,随后那根凶器就抽离出去,袁起抖开衣衫勒停了马,“看见那颗歪脖子树了吗?去那儿偷情好不好?”
舒忧被抱下来,还不待站稳就被压在了树干上,袁起捉着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上,边吻边问,“这光景...是不是有些眼熟?”
舒忧顾不上回答,裤子掉在了脚踝上,两条腿赤溜溜的暴露出来,袁起还扯散了他的衣裳,门襟大开,这光景着实眼熟,不就是在寺庙后山的河边被迫肉偿的那一幕么。
马就在一旁,这棵歪脖子树又临湖,舒忧羞耻的想要打退堂鼓,他挣开手讨好的抱住袁起回吻他,“袁起...我,我冷...我们回去再...啊!!---啊...啊哈...”
“小骗子,”袁起捞住舒忧一条腿弯挂在手臂上,不由分说就把自己埋进去,这回天时地利人和,肏干的力道和速度比起之前翻了几番,快感也成倍的翻涌上来,袁起摸到舒忧翘起来晃来晃去的肉根,惩罚似的撸了几下,“冷还竖的这么高?明明就是喜欢,我说的对不对?”
“啊!啊哈...袁起...啊!慢点...”舒忧被肏的连头发都要散开,穴口一阵阵酸楚,似乎要被粗硬的肉棒给撑的撕裂一般,才射过的肉茎哪里经得起撸动,他胡乱的想要拨开袁起的手,“太酸了...啊!别碰...不!啊哈...”
“宝贝儿,喜不喜欢?”袁起依旧哄着,好不容易能放开手脚的动作,他自然不肯慢下来,肉根为非作歹似的欺负那个就会喷水的肉穴,肏的这一方天地里尽是淫靡的水声,通体都爽的无法言喻。
舒忧眼里盈满了水色,像粼粼的湖面一样漂亮,他服软的哀叫,“喜欢!啊!啊哈...好喜欢...要...袁起,我要泄了...唔啊!!”在磅礴的快感里,他幻想若是有谁撑舟路过此处,往这边瞧一瞧,就能瞧见他被迫大张的双腿间汁水淋漓,有一根凶悍的肉棒穿刺在他的小穴里,肏的淫水四处喷溅,还有他竖起来胡乱甩动的阳物也冒着乱七八糟的汁液,整一个淫乱至极的活春宫。
舒忧被自己的假想刺激的连连摇头,花穴却无法抑制的配合着顶撞一下一下往前挺去,被袁起凶狠的力道拍击的一片艳红,“好爽...啊啊!!袁起...我要...要...”
袁起牢牢盯着舒忧浪荡潮红的脸蛋,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流到下巴上,表情诱惑的他血脉喷张,肉棒肏弄的没了章法,只知道蛮力的破开宫口顶撞红腻的软肉,让怀里的人一次次卷进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