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忧呜咽的不从,奋力的抓着锦被就往床头爬去,还没爬上两下就被袁起给提腰捉了回去,屁股尖被轻扇了一巴掌,“小掌柜,想去哪儿?”
“王八蛋!”舒忧刚骂完,眼前就一闪而过什么东西,再一看,脖子上居然被挂了件大红的肚兜,袁起恰恰好把后背上的两条细带子系上,舒忧又气又羞,不待反手去解就被抱着翻了个身,颤着委屈又可怜兮兮的嗓音骂道,“王八蛋!”
袁起捞过舒忧两条胡乱踢蹬的腿缠在腰上,还耀武扬威的肉棒噗嗤一声又插回水淋淋的花穴里,“对天发誓,”他竖起三指,做着严肃的事情却十分愉悦,“我只吩咐下去做条尾巴,怎么会出现一件肚兜我是真不清楚。”
舒忧哼哧哼哧的,“我信吗?!”说着就要去解脖子上的结,却被袁起握住了手腕按在头顶,“宝贝儿,你这样很好看。”温柔的吻落下来,从眼角一直到唇边,“又浪又好看。”
袁起重新摆动起腰身,肏的凶狠的要命,肉棒全根拔出又尽根没入,连两片无辜的肉唇都被拍的瘫软,身下的舒忧被束缚着手腕,毫无办法的大张着双腿被肏的一耸一耸,胸前两个翘起的乳尖被肚兜给遮住,袁起这才看到肚兜上绣着两只打架的喜鹊,还真是应景。
情欲越发饱满,袁起盯着舒忧因为快感而生的诱惑表情,听他哭叫就觉得心里爽的一塌糊涂,他又低下头去四处亲吻,“宝贝儿。”
舒忧才经历高潮就被凶神恶煞的淫弄,肉根都来不及竖起来,但即使软趴趴成一团吐着黏液,也依旧爽的要大叫,何况高热又敏感到不堪触碰的媚肉还被大力的捅干,“啊啊!!---啊嗯!不...不行!袁起...啊哈...又要...啊!啊哈...”
高潮来的迅猛无比,就连没有被照顾到的后穴都痉挛着倾泄出大片的潮汁,舒忧哽咽着喉结乱跳,袁起看的心动,一口叼在牙齿间咬出淡淡的印子,随着肉道里濒死一般的急剧瑟缩,勃勃的肉棒抵在深处射出大股的精液,全数浇灌在宫腔红腻的软肉里。
窗外仍是大雨,床帏中却一时云散雨收。
四.
黑发散乱的铺在床被上,哭湿的小脸跟肚兜一样晕红着,鼻子还一抽一抽的委实可怜又可爱,袁起越瞧越喜欢,俯下身隔着肚兜叼住他翘起的乳尖含吮,惹来舒忧哼哼唧唧的呻吟,似乎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未落下来。
袁起把那薄薄的锦缎舔湿了两块,又一路向上,锁骨,脖颈,下巴,最后浓情蜜意的亲吻着舒忧小口吐息的唇舌,“宝贝儿,你看你眼下不就是小娘子么。”
舒忧享受这份温存,舌尖讨好的探出来舔弄袁起的下唇,“唔”了一声,连耳朵都红透了。
“叫声相公来听听?”袁起将他手腕松开,疼惜似的揉捏,手指又与他嵌合相扣,抵在脑袋两旁,手心窝也贪心的轻轻磨蹭,低声哄着,“宝儿,乖乖的。”
舒忧害羞的含下头,两条腿却分外热情的勾到了袁起的腰上紧紧扣住,窗外淋漓的大雨声让这方天地静谧又温馨,让舒忧那声“相公”都坠满了湿润的气息,“我...依着我吧,我不要尾巴...”
袁起被撩的几乎立刻就硬起来了,黏糊糊的性器重新撑满了甬道,饱胀感与酸楚感一同涌来,舒忧皱着眉喘息,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两个的,都亲热了多少回了,连句情话都受不住,舒忧开心又惆怅,应是开心略胜一筹,他寻到袁起的唇瓣才啄了两下,就被凶狠的反攻城池。
袁起只埋在深处没动,两人额头相抵,他笑叹了一口,“是不是故意的!”
舒忧委屈,拿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瞪他。袁起又道,“是不是故意的都不能依着你,待今晚之后,把那头的假物取下来,剩下一抱毛绒绒的,你拿回去暖床...”看着怀里这人瞪的越发凶狠的眼神,袁起投降似的轻笑起来,“或是做成个绒毛掸子也成,打扫屋子用得上。”
“原来,堂堂袁家染坊的担当还这么...”舒忧用脚后跟蹭袁起的屁股,蹭的袁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这么贤惠,这么持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