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解放的时候我又将他两只手拉开分别绑在画室中间的两根不粗的柱子上,他被绑的高高的,双脚只勉强着了地。
我从起居室般了两面大大的镜子,一面在他前面,一面在他后面。这样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的任何部位。
然后我又从我的宝贝柜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东西。
那是一根眼镜蛇皮做的鞭子,极细,最粗的地方只有5毫米直径,细的那头根本就像根丝一般。鞭子上还绕了一圈极细的金属丝线,所以这种细细的鞭子抽上去,不会很疼,但保管叫你每一鞭子都出血。
他的眼神似乎流露出一种恐惧。
我安慰似的在他唇上又是一吻,用甜甜的嗓音说:“不要怕,不会很疼的。”
这副艺术品,只有靠你来完成。
他是我的性奴隶。
扣上银环后他无法再和任何其他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有身体上的关系,否则他的秘密就要暴光。
我们很有默契,表面上,他仍是乐队的鼓手,作为我们乐队的前鼓手和我偶尔有所来往是无可厚非的。
我刚SOLO那会儿,把头发脱了色,我当时对这个颜色满意极了!白金色的,很适合我。
于是我半开玩笑的对方远说:“你也去弄个这种颜色吧,挺漂亮的。”
没想到他真的也去漂了一头白发回来,那时我去伦敦录音没看见他的头发。回来时我就大发雷霆,怎么这颜色在他身上就这么不配呢?!
然后他很委屈的对我说是你要我脱的这种颜色呀……我想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但还是忍受不了他的这个颜色,我命令他第二天就给我染回来。
第二天看见他又是一头黑的我嘻嘻的笑出声来——还是黑色适合我的方远。
“啊——————”
我第一鞭抽上去时他发出了惨叫。妈的哪会有这么疼,那个SM店的老板难道诳我?
现在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兴奋地停不了手,一鞭又一鞭地往他身上抽过去。
那是绝美。
带血的樱花。
像落英片片撒下。
鲜红的血,混合着他背上晶莹的汗珠,竟让那副樱花图活色生香!
这就是艺术!
刹那间,我觉得自己是无比的崇高,又无比的淫乱。
这就是美的最高境界!
从镜子里我看见他的表情,痛苦地扭曲着。
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我走到他跟前,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双手抱住他伤痕累累的背,轻柔地对他说:“你真是最棒的。”
他低下头,气若游丝地说:“把我解开吧。”
我点点头,心想他也真是爱惨了我,今天要是换了别人这样对他,早把那人大卸八块了。
我不紧不慢地帮他解开他的麻绳,然后是贞操带,再慢慢地把橡胶阳具从他的里面拔出来,心里还在想刚才这么一来我的身体也有了反应,惠不在估计得去召妓了。
“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一把推到地上,勉强撑在地上的手肘疼的厉害。我一抬头,迎上的是方远满是欲火的眼神,还有他下体高高挺立的性器。
……我太大意了,怎么他这个时候要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