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腹仍然在小孔上来回磨蹭，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叫我。”男人命令，糙的大手加速动。

荣清的回答是抿住嘴，以及更多的泪和汗。

于是，男人了那传说中颠倒众生的狂魅的笑容。

在荣清之前，未征已有三男一女，之后更添了三男二女。荣清是未征二十岁那年的唯一一个儿。

未征的血是惊人的。

未征成为族长之后，几乎年年征战。北方大陆一时之间硝烟四起，哀鸿遍野。

“啊。”荣清的腰弹着，表情痛苦。

那样的东西，恐怕男人一生都从来没有过吧。

低啜泣起来。

“要，去……”意越来越，可却无法疏解。恶微笑地看着猎濒死般的挣扎，优雅的带来更大的意。“叫我父亲。”

那一年，荣清正满十二。

“啊，哼。啊，……爸爸。”荣清大哭了起来。

“啊。”男人享受着这妙的觉，长长叹满足。“说来吧，宝贝。你的是那么诚实。”

“啊嗯。”荣清的哭泣并没有博得恶的同情。他固执的抖动着手中的小东西，声命令：“叫我爸爸。”

那一年，恶最大的孩已经到了当年他被放的年龄，最小的不满一周岁。

他伏下，将浑泛红，漉漉的荣清牢牢困在自己和床褥之间，低咬住那双颤抖的：“说你要我动起来，说你要我你。”

不同于女的甬，荣清的有着难以言喻的，炙地着男人的，搐似的蠕动着，好像要把那条大的块溶化在自己内。

那一年，营帐里的女人们都不见了。包括荣清的娘。

等到北方大陆再无大的族群可吞并的时候，已被凡人冠名为北方大陆上的神的梵卧族族长未征终于意犹未尽地着刀刃上的鲜血，凯旋而归了。

“乖乖的，听话。”男人的大掌抚着荣清漉漉的脸颊，一边以长辈的吻教导着，一边更加情的抖动了一下儿内的块，满意的看见荣清的弹了起来。“找到了，对吧？”

荣清十二岁之前的日，过的跟其他兄弟妹不无不同。

“是的，我的宝贝。爸爸在这儿。”

“在想什么？”男人惩罚地擒住荣清的腰，向下一掼，腾一只手来搓那只得发的，“你的这里也哭得好可啊。哭得更凶一吧。”

荣清哭得更厉害了，男人总是有各手段让自己抛弃廉耻。

他恶意的笑着，碾磨着前端抵着的一个小突起，好像猫逗着自己的：“说来，爸爸就给你。”

“嗯，未，未征。”烈的意让荣清几乎两泛白，他起腰肢，私图摆脱这恼人的控制。

可是，男人瞬间将他前面的小孔堵了个严严实实。

北方的女，格刚烈不输男儿。只是再悍的女，在未征的面前也毫无寻死之门，逃不开被玩的命运。未征也似乎在征服女人上找到了厚的乐趣。各个战败族群里的妇，只要未征了，便可免于一死。代价便是成为那个男人床铺上的一味佳肴。若是三个月内未，则下级士兵可分而享之，或买或娶皆随人意，若是怀上了，下场只怕更糟。于是，未征这个名字，在民间被传为怪，而在军中则成了众人又敬又惧的阿修罗。

族长的儿，在梵卧，被叫备。女儿叫常。荣清和其他的六位备一起，师从梵卧最富盛名的四位夫。

六位备不同程度上的显示了卓越的才能，文韬武略各不相同，然而有一确是相通的，他们都是未征的儿，他们的光一

荣清的娘，便是在三月之内怀上骨的众女之一。

荣清的娘，是北方女中少有的温婉。她照料荣清到记事后不久，便被拉去和其他的生育过后的女一起扎营随军。在荣清小的时候，还偷偷跑去看过几次。他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可以住漂亮的营房，而娘却只能蜷缩在四面透风的营帐里和其他女人一起瑟瑟发抖。荣清也是很久以后才知，这些女人因为怀过族长的嗣，已经不能够再嫁他人妇，自生自灭是唯一的路。

未征视女人为玩，对自己的骨却还算差人意。

“啊啊，啊啊。”在男人速的下，剧烈的颤抖起来，荣清觉得自己腰以下几乎完全失控，他拼命晃动着脑袋，发短促的叫声，“啊啊，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