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白衣少女

陶父除夕不能在家过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初一下午，司机保镖因为熬夜一脸灰败，只他还jing1神抖擞，陶母心疼他。

“上去睡觉吧，来拜年的我接待。”

“那你陪我睡着再下来。”陶父低声dao。

陶其飞打了个哆嗦坐的离他们远了一点。

陶父既然回来了，便不停地有人上门来拜年，陶母和陶其飞忙得团团转，一刻也不停地与人寒暄，直到黄昏才不见来人了，陶母看着她的乖乖儿子拿chu钱来dao：“初一呢，你也上街玩玩去吧。”

陶其飞便邀朋喝友坐车chu去玩，有会玩的，便说：“咱们去卡拉OK吧。”

“这是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dao了。”

九十年代的卡拉OK装修的金碧辉煌不能直视，陶其飞只觉得闪的他昏昏沉沉想要睡觉，进了包厢十分的热，于是他更困了。

旁边却坐过来一个衣着清凉的姑娘，给他倒了杯酒递过来，陶其飞看着她半lou的酥xiong修长的大tui发呆，问dao：“你不冷吗？”

“有点，我能靠在你shen上吗？”

“冷你穿衣服呀，找我有什么用。”

姑娘捂着嘴笑起来。

陶其飞又看着她的yan睛发呆。

“你看我zuo什么？”姑娘拿下手来问。

“不不不，”陶其飞拿起她的手又挡在她的嘴上，痴痴dao，“你的yan睛，像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坏人。”他斩钉截铁dao。

“哦？她怎么得罪了你？”

陶其飞便说起他和陈桦的恩怨来，最后他失落dao：“她是这世界上最坏的人，过年都不回家。”

姑娘幽幽叹气：“从mei国来回一趟要多少钱，她那样的家ting怎么经得住这样折腾，她肯定是要等学业完成了。”

陶其飞不忿dao：“她的男朋友为什么不给她hua这个钱？”

“有的女孩子，”姑娘低声dao，“是不会从男人手里拿钱的。”

旁边的一个女孩喝骂了句又咯咯笑起来，原来是陶其飞的朋友sai了一把钱在女孩子的xiong口里，sai完了便顺手摸了两把。

姑娘低声问：“你要不要摸摸我的xiong脯，这是真的，不是垫的。”

陶其飞果断拒绝：“不要，我没钱，我妈就给了我一百。”

姑娘愣住，又笑起来。

十点了陶其飞便要走，他家有门禁，陶父睡下以后陶母怕打扰他，便不允许人进chu了。

外面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屋里时不时被烟hua的光照亮，他便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睡着了zuo梦也光怪陆离，姑娘捂着嘴看他，yan睛和陈桦很像，等她放下手来却变成了陈桦，她问自己要不要摸一把她的xiong脯，他鬼使神差摸了进去，他还记得摸上去的手gan，应当是微凉的，ru尖翘起，像小鸟尖尖的喙，一下又一下啄着他的手心。

他俯shen把她压在shen子底下，场景一变就成了他的卧室，他们趁着家里没人在这里私会了好多次，多半是周六的下午，因为上午还有课，他在她的xiong口没有章法地luan钻，她便两只手jiao叠去推他的tou。

从她xiong口起来他就去床tou柜里摸tao，dai平整以后握着他自己去碰陈桦，陈桦拿胳膊挡着yan睛，她总是柔ruan无力被动承受，这样也蛮好，他也是不好意思说话，哪怕心里有，只能默念你好漂亮你的嘴chun很鲜艳你叫起来很好听我很喜huan你，但说不chu口，害羞，这是隐秘而错误的情事，他们班的男生都没有女朋友，他们谈论起xing事来往往天ma行空，只有他，知dao这里是ruan的那里是shi的里面有ying块抵着它磨女孩子就会叫chu声来。

他也低声地叫，唉唉地叫，进chu艰难所以需要他给自己鼓劲，让人害羞的声音在屋里回dang，陈桦偏着tou，一个耳朵埋在枕tou里，一个耳朵拿胳膊挡住。

“你起来。”他想换个样儿。

陈桦莫名其妙，了解他想让她趴着以后断然拒绝：“我不想这样。”

“那好吧。”

陈桦很奇怪，她只能接受躺着，躺在那里捂了yan睛捂耳朵，她和别人也这样吗？

他yan前又换了个场景，《北京人在纽约》那样的环境，一个shen材高大面目模糊的男人，他和陈桦拥吻，他使劲rou陈桦的xiong，陈桦咯咯地笑，像卡拉OK的女孩那样，嗔怪地看着那个男人，两个人纠缠在一起，she2tou也是，他喊着醒来了。

他醒过来定了定神，但还是愤恨难平的，坐起来抹掉脸上的泪水，低声dao：“我一定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一句比一句声音大，最后攥拳朝天怒吼，“我一定要报仇！”

二楼的陶父从浅眠中惊醒，问陶母dao：“你听，谁在说话？”

陶母拍了拍他的手，咬牙切齿dao：“你接着睡，我去看看。”

她噼里啪啦趿着拖鞋下楼，一脚踢开陶其飞的门，冲到床前扬起ba掌狠狠拍在陶其飞的背上，边打边骂：“你爸刚睡着、刚睡着、刚睡着……”说一句就打一下，打了十几ba掌，她才摔上门扬长而去。

陶其飞被拍扁在床上，liu着yan泪默念：“我一定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