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真的觉得她现在这样好玩,他笑得有些憋不住:“等你记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晚了。”捏着她的后颈,把她的目光强硬地锁在门口的牌子上,上面刻着的字她还是认得的:“看清楚了吗?”
督军府。
她大抵是真的失忆了,不过不太可能连基本常识都会忘得一干二净,她愣愣地看了几秒,又转头继续问:“那我是谁?我怎么会在你府中,还被你铐着?”
他凑过来在她耳边笑:“你犯了事,就完失忆这一套?或者说,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你可是我的仇人啊。”
“我怎么可能轻易放你走呢?”
又再一次被铐了起来,虽然不是手上。
但是同时取走了她头上的簪子,连带着梳好的头发都因为剧烈的动作散开,带着卷曲的弧度垂在肩上,手腕被他大掌控制着举过头顶卡在枕头上,她只觉得下面旗袍被撩起的弧度几乎盖不住大腿,只能蜷缩着把脚轻微顶起,却被迫挨着他压着的大腿。
这间房应该是个丫鬟的房间,床很小,他压上来的时候就几乎占完了,床也很硬。
”你要干什么?”看她稍微老实了一下,就松了手,转而抓着她的脚踝给上了锁链,冰冷的金属触感和叮当碰撞声都在提醒她这不是一场梦。
几乎是同时她换了姿势要去抢他手里的钥匙,手伸的够长但并不能碰到,看到只能是他噙着笑嘲讽地捏着钥匙的尾部在她面前晃了晃,甚至连刚刚从她头上摘下来的簪子也一并在她面前甩了几下。
“我说过了,你犯了事。“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是我的府。”
她狠狠地回问一句:“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仇人吗?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便要如此羞辱?”
等来的只有嘲笑傻子一般的冷笑。
“那可不好玩了。”
等他走了之后,她才又开始找办法想要解开脚上的镣铐,可惜簪子了,屋里的尖锐物品也没有如此细的,插不进孔里,大概率是短时间内很难逃脱了,她只得从长计议,本以为他会一枪崩了自己,目前看来还有时间,只是不知道他的态度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了另一个女孩,看起来是丫鬟打扮,出口便说她被督军叫过去。她立马起身关了门转身掐住女孩脖子把她死死抵在门上:“我问什么你如是说便是。”
那女孩被吓了一条,急忙点点头,声音颤颤抖抖的:“姐姐,求你快放开,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是谁?我为何会在这?“
“你是督军府的丫鬟啊姐姐,我们都是丫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