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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了极限,他也到了极限。
程砚没等她pen完就迫不及待的拉开了她的双tui,握住自己膨胀jianying的庞然大wu,先在她xue口chou打了几下,然后猛地ting腰tong进去。
忍了太久,导致他有些难以自控,也没把握好力dao。
硕大的toubu劈开甬dao内的nenrou,径自向前。
“呀——”
shenti几yu被cha穿,江时倾又猛地揪jin了床单,然而她尖锐凄厉的喊叫声并未让男人停下,反而助长了他的yu念。
程砚咬着牙,直接将整genyinjing2送了进去。
褶皱的xuerou被完全撑开,空虚的瘙yanggan在一瞬间褪尽,被满足所取代。
江时倾颤抖着缩jinshenti,柔ruan的nenrou将cuying的柱shen层层裹住,shuang得程砚一个激灵。
真他妈shuang……
简直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shuang……
他一手掐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摁住她的大tui,狰狞的roubang一次次撞进那个粉nen的小dong,窄小的bi1口被撑得菲薄透明。
“啊啊——不、不行——好shen——啊——程砚——轻点——嗯——”
江时倾连哭带喊,泪hua都被撞chu来了。
可她叫的声音越大,程砚却越觉得亢奋激动。
ti内的每一gen神经都在颤颤发抖,他双目猩红,看着她媚红的xuerou随着自己chou离的动作被带chu来,yin水也溅得到chu1都是。
有那么一瞬间,他特别想死在她的shen上。
好像这样,有些藏匿许久终于窥见天日的gan情就能定格成永恒。
“叫啊!叫得再大点声!”
程砚声音沉冷,掺杂着戾气,jiba越cha越快,好几次guitou都撞到了gong颈口。
但他没有急着往她的hua心里tong,毕竟这才刚开始,怕她受不住,一会儿又yun过去。
尖锐qiang烈的gan官持续不断,一波接一波,汹涌剧烈的情yu与她残存的理智打着持久战,而后者俨然已落了下风。
“嗯嗯、啊——程砚——我——我真的——不行了——啊啊——”
她刚经历过高chao,shenti还没有恢复过来,哪经得住他这样大cao2大干。
“怎么不行?”程砚对她的求饶无动于衷,掐住她腰的大手往上移动,握住了一团绵ruan的nai子,“这不是ting耐cao2的?”
“没——没有啊——好shen——嗯哼——”
“shen了才舒服。”他一边rou着她的nai子一边大力cao2bi1,“liu了这么多水怎么还这么jin,夹得我都快没法动弹了。”
“呜呜——啊——疼——慢、慢点——求你——啊——”
“妈的,叫得这么sao。”
程砚忍不住骂了句,将她的腰抬高,然后垫上一只枕tou。
这样的姿势,能让他进入得更shen一些。
泛滥的yin水被搅得到chu1都是,江时倾双tuituigen都黏黏糊糊的,有些甚至被cha成了白沫,糊在她的bi1口chu1,随着xingqi的jiao合又蹭到jiba上。
程砚见她的shenti又开始痉挛,似乎有了高chao的迹象,将速度稍稍放慢了些。
等到她shenti的反应恢复平静,再猝不及防的一tong到底。
“呀——”
ying硕的guitou猛地戳进hua心,江时倾还来不及适应,他就又接着来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