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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事虽迟但到(900收加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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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事虽迟但到(900收加更)



念及此,洛水微微抬起了tunbu,想要将那人的yingwu夹入tui间。

不想这当真是个半点默契也没的冤家,见她半晌不答,以为她不情不愿,又见她终于动了,却只是不痛不yang地扭了下shen子,好似挣扎一般,当下不等她回应,伸手直接将她的丝衣自后颈裂了,垂首凑近就是重重一tian。

cu糙的she2苔刮过颈bu的削薄的pirou,便如初初涉猎的野兽品尝乍然到手的mei味一般,带着gu茫然的、不明所以的冲动与狠劲,毫无技巧可言,却刺激得洛水后颈发麻,下腹微缩,原本就已经shirun的hua径更是因为这一下热得liuchu一gu水来。

她受刺激夹jin双tui,弄得shen上人那chu1又shuang又疼。青涩的yangwu想要胡luanding弄,可她偏偏夹得太jin,于是他shen下的热气与xiong口的热气一同不得发xie,便只有倾泻于chunshe2之上。

他模仿着她方才对他zuo的动作那样,顺着她后背血气最nong1之chu1重重tian了又tian。而shen下人被这几下一tian,得了些酥麻意趣,轻哼几声,更好似水落热油一般。

本就是惯行于刀尖tian血之人,被那shenyin与血腥一激,立刻平添几分暴烈兽xing。他shenxi了口气,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便朝那带血之chu1重重咬下一口。

轻微的、新鲜的血气在chun齿间弥散开来,带着一丝不明所以的熟悉,伴随着shen下人低低的痛呼,扯回了他些许理智,原本准备要tian血噬rou的尖齿到底还是没有彻底埋入,只稍稍一顿,便重新换上了she2toutian舐。

因为气味刺激的缘故,他的动作始终带着不得其法的青涩,gen本不似她方才那般温柔小意,只顺着自己的意思在那气息最nong1chu1将那味dao尽数tian吞入腹中,由是一路向下,最终在她后腰最ruannen之chu1不断liu连,tian得她在shen下化成了水一般细细shenyin。

他tian得尽兴,以为shen下之人也得兴。可她不过ruan着shenyin了一会儿,便开始挣扎扭动起来,一双手藤蔓似地缠在他背后,指尖猫也似到chu1挠抓点火,而一双tui亦蛇也似地在他shen下luan动,弄得他原本就被夹得难受的孽wu,愈发酸胀起来,直想寻个更shi更ruan的地方tong进去。

他难受极了,口中热气重重pen吐chu来,嗓子里吐chu的音带着自己也从未听过的、撒jiao也似的黏糊。

他说:“姮妹、姮妹……我、我好难受……你莫要luan动了,你帮帮我……帮帮我……”

少年的嗓音本该清冽,却因情动而沙哑,不过两声,就喊得洛水jin酥骨ruan,touyun脑胀,当即什么都要依了他。

原先想的什么“陌生人”、什么“当众宣yin”的羞涩,差不多已在这一声声低唤中抛至脑后。

她所存理智不多,只同自己解释dao——若此景真是因为那“织颜”所致,最后一步总归要想办法“合情”chu境,若不是,这般zuo了也算合了戏的要求……总归不亏。

总之这般情状下,她只想依了他。

可洛水这边方试着摆动tunbu几下,便觉chu不对劲来:

她想要将tui分开一些,这人却反倒收jin了他的,将她两条tui夹得更牢,gen本不给分开的机会;她要扭腰摆tun,用那水xue去接他,他却反而钳jin了她的腰,gen本不让她luan动。明明抵在tui心的yangwu又ying又莽撞,几次都差点抵着那薄若无wu、早已shi透了的丝衣撞进来,可每每浅浅入一个tou,便又立刻退了chu去,退回她tui间ruanrouchu1,继续不得其法地luan蹭。

她被吊得难受,就好像逗猫bang悬在面前一般,馋了半天也咬不到嘴里,终于难受得低低泣了起来。

“你……你让我来行不行?”她抱怨dao,“不要luan动……啊!”

话还没说完,tui间那孽wu就着hua透了的水ye,重重朝前一碾,直接磨过了前端早已ting翘的ruanrui,撞得她魂都飞了,一时失声。

“是这里、对不对?”他的语调明显上扬了下,朝前骑了点,又动了两下,直撞得她忍不住嗯嗯起来。

“好了好了,我知dao了,”他微哑的嗓音中又透chu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得意来,“就是这里,我知dao了,知dao了……唔……”

他大约是自觉找到了个能让两个人都舒服的地儿,再不求她,反倒自顾自地碾磨起来。

洛水被磨得心tou火起,shen下又黏又tang,难受得要命,偏偏shen后人显然又进了那脑热的状态,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不一会儿就磨得她又迷糊了起来。

xue内虽然空虚,可最mingan那chu1传来的快gan却是结结实实的,且shen后人也不知有意无意,直接chun贴着她的耳朵,chuan得青涩又动情。

她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快gan在shen下逐渐积累,而shen后人的呼xi亦逐渐cu重起来。

她浑shen上下胀得难受,不觉自己何时liu下泪来,亦不觉从何时起,那贴着耳朵的chun亦挪到了她的腮边,像是嗅着了新鲜的气息一般,伸chushe2tou尽数将yan泪胡luantian了。可这般柔情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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