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去练习室都会看一她会不会在，哪怕是跟夏之繁一起来的，能够看她一就好了。

“停！”程言久阻止了他想要碰自己的动作，“你先继续往下说。”

最后姜白琛也没有得到回复，程言久以困了为借直接跑回了房间，她忽然不知应该怎么面对他。

要是只有他有多好，退一步，要是也有他，该多好。

她在对别人笑，她的里也只有夏之繁。

苏格连着发了好几个震惊的表情过来，“你怎么还不知，赶去推上看啊，早就炸了！”

姜白琛叹了气，“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轻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自己。

“你越是想要远离我，我就越想要靠近你。久久，我是说认真的，我想听你解释，我想听你告诉我其实你喜的人是我，可是我没有等到我想要的答案。那就用一样的方式让你再喜我就好了，久久我——”

可是当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刚拿起手机，就是一连串的消息轰炸。

“久久，你告诉我。”姜白琛抱住了她，“我要怎么样，才能不喜你。”

他好像，真的没有办法不喜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希望她的中只有自己，希望她能对自己笑，可是这些事情都不是发生在他上。

抓了过去，迫着贴着他。

可他也很心疼，想到她因为病情无数次住院，无数次伤害自己，他的心就止不住地疼，他很在乎她，在乎到连他都不知在乎到了什么程度。

“什么录音？”程言久有迷惑，她才刚醒呢，还什么事情都不知。

“可是你应该也不在乎吧，你在乎的只有夏之繁而已。”

对夏之繁那么多的喜里，能不能分一给他，陪伴夏之繁的那么多的时间里，能不能分一给他。不用很多，只要有一就够了，三个人的世界或许有些拥挤，但他不介意，只要能陪着她，这算什么。

“天呐啊啊啊啊啊，白琛什么时候谈女朋友了，我怎么都不知！！我去，你听到那个私生的电话录音了嘛，她是吗，居然还给上了，无语死了我，得声音都还没我好听呢，还有脸给姜白琛打电话，卧槽卧槽，不过那个女生的声音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白琛，我其实——”

她刚开苏格给她发的语音，就听到了一大串的尖叫声——

不是推特的消息推送还是微信的消息，一连串地现在手机屏幕上，而且还在不断增加，程言久有些不明白，她就是睡了一觉，怎么醒来就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了。

“后来，程理事告诉了我你的事情，他说，你的病情因为我变得更严重了。我告诉自己应该离你远一，可是看到你和夏之繁亲密我就忍不住，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