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方知远受不住地推开她，大着气，“不要了……”

“……伤我？可是，我上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方知远皱着眉，大脑一边抗拒接受信息，一边忍不住细想她说的话，“等等，你的意思是，人鱼的唾，能帮助伤愈合？”

“你，有名字吗？”

没得到他的奖励，人鱼便自己去索取。

她直接将方知远抱起来，让他侧坐在自己漉漉的鱼尾上，手掌穿过背放在他的腰侧，另一只手扣着他的脑袋，仰吻上他的。

“哥哥，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不记得了吗？以前我们捕捉猎受伤的时候，都是这样为对方治疗的啊……”人鱼嘟嘴嗔怪。

“我看到哥哥的第一，就在用大脑给你发送信息。”人鱼撇了撇嘴，“可你完全接收不到，我看到你的下半后，才意识到你已经和我不一样了。”

“我还会不清楚嘛？哥哥双臂都布满了我啃咬的痕迹，门也得不行，还了好多血……”

“不行，我还要去实验室……你先忍忍，等你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我再帮你……”

“我们不需要称呼呀，只要用大脑发定向的信息就可以了。”

先是唾治愈伤痕，再是同类之间的脑电波定向，方知远又一次为人鱼这神秘的生到惊讶。

“小鱼？”人鱼看看自己的尾，算上尾鳍的话可是比方知远的双还要长，这也不小啊。

方知远尴尬地低下，敷衍着回答人鱼，又从她的怀抱中挣脱来，想把这个话题过去。

里，她睁睁地看他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臂，甚至还自般地抓了一红痕。

前忽地浮现一副旖旎的场景，一只人鱼伏在一个昏迷的男人类的上，痴迷地嗅闻舐，从锁骨到前，从小腹到，甚至连那个难以启齿的位也不放过。

“是啊，不仅仅是破裂的伤，哥哥刚刚在手臂上抓来的痕迹，我也能帮你把它们消除掉。”

看着人鱼那不断张合的，方知远甚至觉自己的仿佛拥有了记忆一般，此刻已经清晰地回想起那条细长的伸自己内的觉。

“那你们人鱼之间，是怎么称呼的？”

可这人鱼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温的不容拒绝地纠缠上他，将他腔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细细地扫过。

“怎么样，我厉害吧！”人鱼邀功似的凑上去，想让方知远亲亲自己。

说着，人鱼挑挑眉，俏地伸尖，抓着方知远的手腕，在他小臂内侧轻轻舐了几下。

方知远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的手臂，红的抓痕果真消失不见，肤又变得如之前一样白皙。

“哥哥，别遮啦，我知你也了。”她伸手，轻轻抹掉他嘴角溢的津，“我又想你了，哥哥。”

“很好呀，能放下我的尾就可以了，谢谢哥哥！”

人鱼看到他的在自己的吻下变得光潋滟，就是表情和姿势有些奇怪，好像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猝不及防地被迫接受了这个充斥着淡淡的海洋味的吻，方知远觉自己的心好像有些迷，大脑已经快要缺氧。

他下意识地抚上她的，将羞耻彻底抛到脑后，“竟然，是真的……你们人鱼，这么神奇的吗……”

“对了，这个鱼缸，是我家客厅能放下的最大的尺寸了，你住得还舒适吗？”

不顾受伤未愈的鱼尾，她撑着玻璃缸边缘，想要爬去制止他，“哥哥，快停下！”

“只需要靠大脑？！”

“你……你这是什么？”他连忙蹲下抚摸鱼尾，检查她有没有摔伤。

可人鱼一下就住他的手，继续喋喋不休，“我担心哥哥会难受，就把哥哥全上下都了一遍，哥哥醒来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呀？”

方知远被“噗通”一声惊得一震，终于从自我厌恶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人鱼已经摔倒在自己面前。

“那我以后，叫你小鱼，可以吗？”

听到后半句，方知远顿时脸红得不行，完全不想听到那些细节，慌地抬起手去捂人鱼的嘴，想让她不要再说了。

“哥哥，你刚刚，是在伤害自己吗？”人鱼收起尾边缘和尾鳍上的所有棘，轻柔地缠上他的腰，“昨晚我清醒之后发现自己把你伤了，我超级心疼的，你倒好，竟然这样不惜自己。”

“在我现存的记忆里，人鱼都没有名字。”

人鱼的双眸亮晶晶的，可能因为她总是“哥哥”地叫着，方知远突然有自己真的是她哥哥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