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主动的一方。

由于设置了自动播放，手环直接响起杨浩宇的声音，“小远，实验室地上的这个鳞片，是你带来的吗？”

正想去，小鱼却叫停了他，咬破自己的指腹。

“哥哥，你们人类，都是怎么的？”小鱼仍着他的手，还让掌心的正中央停留在自己的上，“我们人鱼喜，那你们人类间的有什么比较特别的行为吗？我都可以接受的，哥哥。”

下一秒，柔的包裹住前端起来，发啧啧的响声，她还用尖锐的牙齿轻轻咬住了越发胀的，啃咬。

方知远不断息着，甚至开始缓缓摆动，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小鱼到嘴里去，满只剩下望的本能。

“唔，来了……”小鱼餍足地仰起，摆动着鱼尾享受着他的，“嗯啊，哥哥，你好像变大了……”

方知远也受到了人鱼血的神奇作用——的确开始慢慢胀大，好像比原先了一整圈。

他低咬住那不断开合的，细细地中，把那些让自己脸红的话一脑地堵了回去。

听他舒服地喂叹，她又控制着尖直往里钻，两只蹼爪下意识想抓住东西，握住了两个的袋，又又。

“可以了……”方知远捧着小鱼的脑袋，让她躺回去，自己则爬到她的上，“我……我帮你。”

方知远觉到自己的掌心碰到那苞待放的尖端，手掌纹路的糙和脆弱的着，一圈又一圈，尖的被压得慢慢地抬，立起来。

看到他的反应，小鱼觉得自己猜对了。

“哥哥，我好你，真的……”再次验到若年前和哥哥在一起的那觉，小鱼忽然满是泪，“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离开我，哪怕是以人类的样陪着我也好……”

没错，他甚至开始认为，他们之间不再是动的，而是在。

这下方知远不仅脸红，耳朵也红透了。

可能因为小鱼是海洋生，方知远发现她里的实在是太多了，随着自己的动作，被一汩汩地挤来，把他们两个的连接得一片黏腻。

小鱼见他仍旧没有动作，又拿开自己前的贝壳，牵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房上玩起来，大胆放地求。

他受了蛊惑，正想开答应她，就在这时，手腕上的虚拟手环忽然接收到一条来自他导师的语音信息。

方知远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沉溺于和这只人鱼的觉。

听到她的问题，方知远脑里蹦来的第一个词就是。

小鱼微张着嘴一边媚地息，一边说着直白的话，她不知自己的样有多诱人，但方知远知。

恍惚间，方知远听到自己咙动的声音，他心里好奇她的泪会不会像传说中那样化为珍珠，却不受控制地俯下去用嘴轻吻她的角，不想让泪滴落下来。

“啊！哥哥得好……再用力，好重，好舒服……”

“……我才不信，哥哥明明就是想到了什么。”小鱼嗔了他一，满目波，“你不说，我就自己猜。你们人类，是喜用，用，还是……用嘴？”

他也是一个有着兽的动。

但他又想到小鱼中的那对尖牙，连忙皱皱眉，摇了摇。

方知远垂下视线，见小鱼无措地看着他，好似不知下一步该怎么，便声指导着她，“……可以试试，用嘴。”

这次，她将血抹在了他的上，“这样哥哥可以更久一。”

致温的立包裹住挤压，仿佛有无数个小孔在不停地着，奇特的觉笼罩着方知远，完全新鲜的快激得他一阵一阵地起疙瘩，刚才还磨磨蹭蹭地犹豫着，现在却陷汹涌的海里不肯来。

她知自己中有尖牙，怕伤到方知远，有不知从何下嘴，便只伸尖，试着在他已经起的上了。

他看着她的睛，一片蓝，那是世界上最小的海洋，却得足以将自己吞噬下去。

脸又红了红，方知远起腰，报复地将径直了她的生腔。

无所谓了，这些天和人鱼无数次的媾已经让他完全看清自己。

小鱼说不话来，书房里便安静了许多，只剩下搅动的咕叽声和拍打鱼尾的脆响，形成一靡的节奏。

他将手从她那只仍旧作祟的蹼爪下，双手抓住她的手腕，俯吻了吻她的鼻尖，“我……不是很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