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但是又不痛不的……

话音落，座位上的人转过来，方知远顿时睁大了双，“爸？！”

“方总，您肯定了解您自己的儿，小远他一直对海洋科学有着极大的情。而且更重要的是，我认为小远是我们研究所唯一一个真正愿意全心地投到海洋中的人。实话跟您说，我带的其他博士生吧，或多或少都会抱有一些功利的目的，但只有小远不是，我觉的来。”杨浩宇真诚地向方宏尧解释着。

“爸，我好得很，因为我是脑了问题，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方知远叹了气

毕竟，他也很想亲自问问小鱼，她为什么要带领那些人鱼，主动现在人类面前，甚至还故意杀人，造成这样的悲剧……

过了？

小鱼离开时，貌似也听到了自己在呼唤她的名字。

看清的那一刻，大脑中的某弦，“绷”的一声，断了。

手指，方知远向自己的心看去，隔着不断波动的面，不太看得清，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一小块肤有些泛红。

他站了起来，一只脚踩在浴缸边缘上，低下去仔细观察。

方知远在D市买房后，方宏尧对儿的行为很生气，再没主动找过他。方知远也一直犟着不肯回家，只是努力学习，努力工作，把父亲给自己的钱一还回去。

方知远赶忙了睛，一气，再次睁——

如果真的像新闻上说的那样，他们只是想找到人鱼，并和人鱼沟通，明白人鱼攻击人类潜艇的真正原因，那自己还真可以参与一下这个合作项目。

难，那是小鱼在和他说话？

难，他能像人鱼一样，通过脑电波和她？！

没有消失，不是幻觉……

难，他真的在，转化为人鱼……

他们真的要去找人鱼？

“咚咚咚。”

“杨教授，这就是你向我烈推荐的科研人员？”方宏尧挑挑眉，转看向杨浩宇。

杨浩宇竟然还推荐自己去？

方知远疯狂地抓着发，回忆着小鱼离开后自己上发生的一系列变化。

这次事故发生后，方宏尧忙得不行，甚至都没法时间去医院看他。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方知远低着站在门，脑里蹦一个个问题。

方知远推门而，“老师，您找我？”

那块泛红的肤，并不是真正的泛红，而是长着几片红的鱼鳞。

诡异的梦，诡异的发情期，还有在潜艇上濒死时，他听到的那个声音。

“哈哈是啊，方总。”

他们真的在谈合作？

海洋生命研究所，某间会议室里。

“应该是。”杨浩宇笑笑，向门外喊，“来吧。”

杨浩宇离开后，会议室中只剩下方宏尧和方知远两人。

他披着浴巾，坐在客厅里那个鱼缸旁，目光呆滞地看着里面来回游动的红海鱼。

方知远离开浴缸，他已经无心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他必须先消化一下这些事实。

“为什么选他？杨教授，我想海洋生命研究所应该不缺人才吧。”

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杨浩宇对面，对桌上的一份合同又提了几条细则。

“小远啊，来，不用我介绍了吧。和海洋之心合作去海寻找人鱼，就是我跟你说的咱们研究所的新项目。”

“恢复得怎么样了？”

传来一怪异的冰凉的。

男人抬起，看向门的方向，“来了？”

他没想到，时隔三年，自己再次见到父亲竟会是因为工作。

他的上真的长了鳞片……

杨浩宇又陈述了一大段原因后，方宏尧终于，站起和他握手，“在海洋生方面，还是杨教授比较有话语权。既然您这么大力推荐小远带队，那就照您的方案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