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情不好。”江瑟瑟心里很矛盾，想问他周牧青的事是不是真的，他是不是那个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渣男；但她又不想在他面前提这件事，似乎只要不提，周牧青就不存在，他还是那个完温柔的白秋池。

白秋池夹起一块羊肋排，蘸上醋，放在江瑟瑟碗里：“尝尝。”

“什么时候去？”

“好。”江瑟瑟又在锅里捞了捞，羊真好吃，就是份量有少，好想再来一份。

微仰，下抬起，迎着他细密的吻。灵巧的，轻轻扫过她的缘，拨动她的，尖抵开她的牙，似有似无地在上颚撩拨；温的裹住她的，时而，时而轻咬。她似乎又淹没在汹涌大海里，被抛上浪尖，被沉海底，随着他的气息起伏、沉沦。

“快来吧，羊熟了。”白秋池夹起好的片放在她碗里，“我今天看了一下药房库存，“堂安”还有两百多支，“琉迪”和“琉康”只有几十支了，每个品我安排下了两件货的采购单。“堂康”目前是临采，每次只能订一百支，我让齐主任打了药申请，下个月药事会争取正式院，以后就正常采购了。”

“那家老乡羊馆么？开了很多年了。我当时经常把实验室用过的空白兔拎过去，让厨师成爆炒兔，味还不错。”白秋池笑着回忆，“好久没回西中大看看了。”

“我今天值班，我吃完饭再回去。”

“火锅。”说到吃，江瑟瑟从不犹豫。

白秋池笑了笑：“先到我办公室吧，上午医生都在门诊，等中午人少再去。”

“行，你有空告诉我，我来安排。”白秋池把车开停车场，“今天想吃什么？”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哭呢，工作不顺利？”

“隐藏菜单。”

很快，一盘清羊肋排就上桌了，白，瘦相间，盘里还搭了三碟蘸料，一碟椒盐、一碟蒜片、还有一碟醋。

“今天怎么了？”白秋池轻拭她脸上的残泪，等着她呼平复。见她不吭声，他又逗她：“唉，第一天送女朋友上班就失败了，我也想哭了。”

上午在楼下没接到人，他想起昨晚送她回来时她的奇怪态度。听她意思，应该是校友，但记忆里一时想不起是谁，只好打电话到药学会，问上次药品理研讨会三文药业对接人的联系方式，才找到西陵办事的地址。

“火锅店还有手抓羊？”江瑟瑟好奇。

火锅店在城西新开发的创意园内，三层独栋独院的建筑，院里满了各式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幽静曲折，低低的路灯缀其间，如同走一个童话森林。一楼是大厅，二楼三楼是大大小小的包间，领座的服务员彬彬有礼，引导他们走到三楼临窗的小包间。腾腾的锅底和各涮菜上齐之后，包间服务员退了房间。

“临采就是临时采购，有些没有正式经过药事会开会通过的药品，但是临床又有用药需求，就会打报告采购，属于特事特办。”

“上午吧，开完晨会就去。”

“什么是临采？”江瑟瑟对这些医院的习惯用语还不太了解。

“这火锅店环境也太好了吧，”江瑟瑟走到窗边往下看，换了个角度，刚才迷般的童话森林变成洒满珍珠的木丛，中间还藏着两池，倒映着波光漾应的月亮。

白秋池突然想起来：“你是不是对我不满意？周末我们请她吃个饭吧，也算是见家长了。”

白秋池顺势反握：“唉，费了老大劲了。”

“尝尝他们家的手抓羊，盐池滩羊，质细，没有膻味，脂肪分布均匀，很好。”白秋池了服务铃，立刻有人开门来，“麻烦上一份手抓羊。”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羊！这才是真正的手抓羊，比学校门那家羊馆好吃一万倍！”

江瑟瑟终于肯说话，抓下他的手：“你怎么知我公司在这儿？”

“不知她有没有空，最近都忙的，我问问。”肯定不能让江北北知她跟白秋池的关系，起码现在不行，她心想。

“明白了。对了，我今天拿到统方了，明天打算去医院拜访。”

鲜，还有香味，醋里放了辣，清的酸辣正好与羊的丰腴形成互补，细嚼受的劲，淡淡的回甘尽收齿。

“送你回家？”白秋池问。

“是呀，我毕业也没回去过，怀念的。”江瑟瑟突然笑了起来，“你还记得药学院四大名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