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晓指着自己，确认。

凌晓听话的弯下腰，背的脊椎骨因此了来。

他就在她前，凌晓听着他的声音透过骨肩膀相连，微微震动传到她心里，仿佛他是在她内讲话。

“嗯……”凌晓努力憋住了，把那句封在嘴里，可手指却一把揪住了周暮的胳膊。

打了报告推开门之后，却看到讲台上不是老师，而是周暮。

“我……”她看了一圈，没找到人容。

“过来，站这儿。”周暮指了下讲台桌。

“别动，弯下去。”周暮低声说，带着斥责。

“嗯。”周暮，往旁边让了下。

她本听不到周暮在讲什么，全的注意力都在背后那上下游移的手指上。

周暮的声音意料之外的温柔，本不像传闻中那么冷漠。他上也很好闻，是淡淡的柠檬香。

周暮还是听到了，他侧过，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旁说了句：

怎么可能呢……

上次都搞砸了……

凌晓走了神，正胡想着，就觉到一手指抵在了她腰中央的脊椎上。她一个激灵，不自觉地向前直起了。

“上好。”

凌晓略略松了气，面向前方同学，又听他说：“背过来。”

“行。”

忽然，他的手指横着一移，向了她的腰侧。

凌晓听着也明白了，这节讲脊椎，周暮是用她来教学模特。

她心里一咯噔，微微侧了下背对着下面的同学，开始慢慢解衬衫扣，手指都在发抖。脱掉衬衫，正要解内衣，却听他说：“可以了，转过来。”

凌晓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像个布娃娃一样坐在了讲台桌上。

“看不到啊。”有人答。

正持着，周暮走过来站到她面前，用他的膛住了凌晓的肩膀，有了借力的地方，她瞬间轻松了很多，心里涌起一阵激。

她睁大了睛，这下了很多，可还是只到周暮的肩膀。

她愣了下说：“老师让我来的……”

“现在看得到吗？”

凌晓有不好意思，上又拱了回去，可是很快，她就觉到他的手指，冰冰凉凉的，顺着她的脊椎骨上下移动。周暮并没有戳的太狠，那似有若无飘在她肤上的觉，得她的。

她的神四飘，有慌。其实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她很怕一个不小心就往前面栽下去，所以全都在用力，手臂也跟着不住抖动。

“看得到吗？”周暮问。

凌晓太矮了……虽然不知要看什么，她还是很懊恼。正愧疚着，一旁的周暮一步迈上来，一条胳膊横过来揽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托上了讲台桌！

“弯腰。”周暮说。

她又转了个圈，面朝周暮，背向同学。这样的姿势让她松了好大一气。

凌晓心里满是小九九，还是走了K班教室。

“乖。”

可是开课刚十分钟，她又回来了，跟老师说周暮要凌晓去。

她悄悄并起了，下面也了起来。

凌晓走过去，不明所以，又听周暮说：“上衣脱了。”

“是啊，”女生有失望，“他名让你去呢。你快去吧。”

敢再让凌晓去了，换了班级里另外一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