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经胀得发痛。

秦周眉心拧得像要刻立的眉骨，呼间都是手中这条内上的淡淡香气，异常净，像是某洗衣的味。等鼻从布料上移开，他才惊觉自己刚刚在什么，恼羞成怒的把那片布藏手心。攥得越，里的燥涌动得越激烈。

是哪儿来着？

重的呼一气，手里还握着没彻底下去的，原本净纯白的内此刻已经拎满了稠的浊，黏糊糊的往下滴。

他心中没来由的烦躁，嘴里的薄荷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化掉了，他早就净的那黏腻腻的鬼魅似的又追上来，在他两间憋闷一扬的帐篷。

那条白的丝内就是这个时候掉来的。

此刻都随着他五指上下动而鲜活起来，被他砰动的心脏挤压着冲击向四肢，沿着发达的神经网络横冲直撞，寻求路。

“呼……”

丝的布料碰上去，有异样的温凉，仿佛那女人的肤一样。觉唤醒了最细微的神经，温的小，咿咿呀呀叫的红，盈盈一掐的纤细腰，和玉白纠缠住他的长，甚至那个委屈又气势汹汹落在他肩膀上的咬痕……

秦周推开淋浴门，上的珠都顾不得，又去开那支粉白的手机。外卖件里，住址确到某层某，“古乔乔”三个字不加修饰的标在收货人一栏。

裙摆下笔直的两条白。照原本的剧本，是不是这条裙该被这个莽撞别扭的小男生脱下去？

许久之后，这副作品的画家走到秦周前自我介绍，他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这诡异的相似并非空来风，而是赤的古乔乔躺在城市的落地窗前，作了这只白鸟的模特。

还噼里啪啦浇在他上。

丝柔的一片薄布，完全展开来秦周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一边妖冶的笑着，一边把内他西装袋，抛着媚邀请他到她住所去“续杯”。

印象派风格的作品，用相当大胆，稠的夜中，城市万家灯火璀璨，在细密的雨丝间折迷离的光，光织，很有莫奈的神韵，秦周忍不住多看了两。画面正中，是一只垂首俯冲的白鸟，羽已经被雨淋得漉漉的，黑的瞳孔中映着下方城市的霓虹，却并不璀璨，反而笼罩着雾气朦胧的落寞。红的鸟喙轻轻张着，似乎有喑哑的轻鸣透过画面传。

沈琦的车还没稳，秦周就甩开车门大步冲去，近乎愤怒的冲向浴室，非要把那黏腻的觉从他上洗净才行！

却像永远都冲不掉他心那团闷火，秦周无可抑制的想念起她柔的，两人缠的，他她手指时她兴奋得几乎颤抖，扬起的下像振翅飞的天鹅，甚至最后她眸中藏火的明艳笑容，轻佻的向他报上住址。

就在他把手机搁下的前一瞬，屏幕忽然一变，只剩一条系统通知，提示该手机已经被远程锁定，孤零零的躺在油画背景的锁屏界面。

这样一只在雨幕中略显孤寂的鸟，却无端和古乔乔那张艳的脸重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