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以后可以想个法，着他试一试？

密室里，石榻上，季芹藻平复了下情绪，像是足了心理准备，这才以坐靠墙的姿势，慢慢张开双。

顾采真参习的华峰的早课，是听郁紫兰讲解一些相生相克的基本药理，和较为简单的辨别药材之法，毕竟在座都是门级的新弟，谈不上，浅是必须的。

季芹藻低估了自己的反应——准确来讲，他压没有预料到，自己的会有所反应——随着手指的，那正在被异侵的觉越来越明显，指尖黏的也像是唤醒了他的记忆，昨夜经历的一切被割裂成一个个纷杂烦嚣的片段，不断在他脑海中闪回，他的呼凌起来，那好似被对方扼住咽的觉又回来了！还没等他克服这奇怪又可怕的觉，后里的内忽然有了自己的意志般，从四面八方朝着他的指挤了过来！他顿时双目睁大，面惊慌，猛然了手指！

这个样的季芹藻简直罕见——昨晚到现在，他的每一个举动和每一反应，对她而言都很罕见。但是，她很喜，还想再一次，多几次，无数次地见到这样的他。

“啵”的一声响，昨夜他也曾在浑浑噩噩间几次听到，靡又短促，是因为那人想换姿势折磨他时，从他里退却被他的后住挽留的声音。可现在，这声音却是他自己亲手制造来的！

此刻她就密室里，近在咫尺地看着季芹藻这样的动作，一定更有趣。

对季芹藻而言，这样的姿势着实羞耻，在封闭无人的密室里，他平躺在石榻上，浑赤，双大张，还将一手指了自己的隐秘之——光是凭想象，他就无法接受自己此时此刻的样。可一想到自己的里还残留着很多那个人的东西，他更加无法忍受。所以，即使呼急促了几分，面上难堪与纠结相闪过，他还是努力将指朝里推了推。

也重要，她很中意……他的不愿意。

顾采真心有戚戚焉地想着，轻轻松松放下碗筷，随着旁边的女孩们一起朝饭堂外走。心里多少有吃饱喝足后的慵懒——不是早膳，是昨晚。

至于他愿不愿意？重要吗？

但他很快就会后悔自己贸然的举动。

看起来，好像有些被吓到了啊……昨夜自己是得狠的，毕竟季芹藻之前都没有经历过……有吓着了也正常……多来几次就好了。

顾采真正襟危坐，位置在中间偏靠后靠侧一些的地方，和她这个人平淡无奇的外表一样，丝毫不引人注意。她看似目光直视前方认真倾听讲课，实则正大光明地在走神。

指尖带来的丝丝白浊自空中甩过，星星地落在了石榻上，还有一些则溅在了他的脚背和小上。他像是被到了似的，一下坐起来蜷起小，甚至用手撑住迅速朝侧后方退了几步。他的指尖住了一旁堆叠的白衣，勾得衣服撕扯变形，在石榻上拖一条蜿蜒的痕迹，恶心得犹如蜗爬过留下的粘。直到后背住了冰冷的墙，季芹藻这才像是恢复了理智，冷静下来。但他屈靠着墙的样，实在有些难掩的惊慌失。

白皙修长的两条朝向两边，心下方嫣红的终于它的真容。本是浅粉的褶皱经过一夜的摧残，已然红不堪，似乎光是张开的动作就耗尽了他的羞耻心，也不知是不是他之前的尝试带来了新的刺激，颤颤巍巍地收缩着，犹如吐着，丝丝白的混合着晶莹的一并，沿着他的滴淌向下。

既然当初他那样对她，那就拿后半生来抵吧……或者，他能够再找到机会亲手杀了她，为止。

顾采真理所当然地想着未来的事情。在她看来，季芹藻已经是她的人了，不是昨晚那一次，而是以后都是。她完全没有考虑别的可能，因为除非她死，否则也不会有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