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跟着红了。
“呵,”姜妩叶笑了,倒是会戳软肋,“小小年纪能说会道的。”默认自己比他大了不少年岁,“我可以教你打架,法术我自会给你找修炼的方法,你给我做做饭就好了。”
阿鹄喜得跳起来,一跳又扯到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疼得呲牙咧嘴,边笑边哭,“丑死了啊。”
拉着他进了山洞,让他变回真身给涂上了药,各自歇下了。
从此山洞就变成了两个人的家,阿鹄收拾着隔出了许多间,终于比之前像家了。
姜妩叶一连好几天带他去无烟之地泡疗圣池,再重的伤都养好了,可他留了一块疤在手臂上不肯擦药,“我想记住,姜妩姐姐,让我留下吧。”不显眼但可以时时刻刻提醒他下定的决心。
加上她教的一些调息方法,连体内涌动的法力都感觉强了不少,因此跟着她里里外外地跑,求她再教一些。
身边突然多了个叽叽喳喳的,给她烦得不行,“那不是增强了,是你更加会感受了,还没开始练呢幻想增强。”她拿斜眼瞥他,从怀里掏出去尚行买到的妖之修炼法,据说是以前的一只老妖收集的各类方法。
大部分的妖其实都是靠自身体会修炼的,可姜妩叶觉得阿鹄这么久没长进自学是没什么用了,在她的观念里,有教材还有人教才是正统的方式,这本书包含的有些方式还挺适合阿鹄的,可以都试一试。
每日她就看着阿鹄修炼,接着拿树枝教些舞剑的招式,如何把法力注入武器中成为一体,“就算只是一根树枝 ,也能成为利器。”阿鹄眼睁睁看着她手一挥,那边正飘落的叶子就成了几瓣。
“为什么教舞剑?”阿鹄指了指静静躺在架子上的弑银,她不以为然,“因为最简单。”听得阿鹄有些沮丧,转念一想,若能做到从远处削叶子,也已经够厉害了,厉害就完事儿了。
“阿鹄,我重新给你取个名字吧。”一日,姜妩叶在来回踱步十几圈之后终于打定了主意,阿鹄哀呼,“姐姐你终于停下来了.....等等?给我赐名?!!”声音大得在山洞里形成了回响。
在任何一界,赐名大概都是件重要的事吧,这些零散的小妖大多很小或刚出生就失去了父母,就算有父母的也只会简单地取个与原身相符的字,都是阿什么这样的叫法。
之后再赐名,自然是极重要的人才可以,她嘴上没说重视这个半路认的小弟,心底里却早就当成了家人。
“总不能一直有名无姓地叫着吧。(以后打架报大名一点都不威风,丢我的脸)”后面这句是小小声说的,殊不知阿鹄早就走过来听了个全。
“啊,你怎么能嫌弃我取的名字呢!”小脸瘪成了苦瓜脸,不过一会儿又给自己安慰好了,凑近问,”那我的新名字是什么?“
“时鹄,姜时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