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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手间chu来,齐旭走的很慢,几乎是扶着墙一步一停的挪。
遇到医护家属之liu,还不得不ting直腰杆儿,装作一切如常。
没办法,他的shen子本就mingan至极。
现下又tao上了枚满是棱角的钻石铂金指环,情况简直是更甚之前。
不仅仅让fei厚的saoyindi要备受着yinnue的折磨,就连两颗硕大的nang袋也是难逃蹂躏。
尤其挂着胡沁的铭牌的那里,正抵在齐旭下面的yindi和nang袋的中心genbu,无时无刻不在磨砺着这shen上的最细nen之chu1。
哪怕是他一动不动的就干站在原地,也会引的这两chu1yinrou自发自主的凑上去两厢裹着那铭牌的接口,yin贱的蠕动着讨好着。
相比之下,指环自shen重量所带来的轻微坠扯gan,反倒而言算不得什么。
但齐旭不知dao这只是因为他dai上的时间还太短,因而觉不chu来。
等到他终于找到了胡沁呆的那间特护病房的时候,这一路已经耗费了他十几分钟。他这时也才终于ti会到什么叫钝刀子最为磨人。
指环上的那gen链子本垂在他tui间,不过很快hua进了一边的kutui里。
在它自shen的自我拉扯和齐旭的走动间,有下没下的不时蹭着tui心的saoxue口。
那口蝴蝶yinxue被这若有似无的chu2碰没一会儿就馋的发sao发浪,yin水不断、淅淅沥沥。
链子很快被染透了,整条都shi淋淋的。然后又让那些yin水顺着自己不断下hua——
尾端一摇一摆的,不是沾上了ku子,就是贴上了大tui——
先是温热粘shi,然后是又凉又hua,最后又是又冰又腻……
很快,它们就全都到了脚腕……
反倒不如大力的拽上它两下,或者是用什么重重的吊坠着它,好给这颗saodi子个痛快过瘾,让它好好解解yang……
经过这一路yin行,齐旭liuchu来的sao水已经快要shi满鞋里了。
痛、shuang、羞、耻,多重快gan令他不得不死死咬住下chun,才能忍住不轻声呼chu来。
他觉得这会儿的自己,就好像是一名古代被拉扯着游街示众的罪犯。
只不过人家是赤shenluoti光着脚,dai着手镣脚镣叮叮当当,一路被鞭笞拖行、引得百姓围观,liu血liu泪滴进土里……
而自己呢?是穿着最完整ti面的衣服,枷锁扣在yin浪之chu1,一路心肝情愿被凌nue着最隐蔽之chu1,还要面se如常避免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再发sao发到zhi水横liu也只能让它们隐没入自己的鞋内……
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
终于可以停下来了,齐旭暗舒了一口气,叉开tui慢慢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对面是高大的玻璃窗,透chu里面正在胡沁床前的胡家人。
胡沁的母亲郁huan看着她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不住的chou肩。
哪怕是隔着严严实实的防护服和面罩,齐旭也看的chu她哭的真的很伤心。胡卓辰则在旁边半搂着她的腰,不停的安wei她。
还有胡衡和他的几个兄弟,他们全都围在胡沁的shen边不知dao是不是在祈祷什么想什么……
看着他们这副样子,齐旭的心里实在是有zhong说不chu的gan受。
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最亲密的家人突然chu意外是一zhong什么样的绝望和痛苦。
他虽然恨胡家,可是却也没有恨到想要他们中谁死掉的这zhong地步。说到底这些年虽然胡家没有对他伸chu一次援助之手,但至少也从未坑害过他。
尤其是胡沁!都是因为自己的冲动任xing才害得她变成这样。
也许胡家是有对不起自己,但是这其中绝对不包han她。而自己的本心更是从未想过要去伤害她
可是,他却终究还是连累了她,最无辜最善良的她……
齐旭真的恨那个想要害自己的人,但是此刻,他更恨自己。
他甚至突然想到,怪不得自己要被惩罚有一副双xing人的shenti。
这是不是就是老天在提前对他的警告,告诉自己他是有多么的龌蹉、卑劣,永远都pei不上这样好的胡沁,更是永远都没有真正的资格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shen边……
想到这儿,仿若是悔恨自己悔恨得想要去自nue般的自我惩罚,齐旭猛的用一gu大力合上了双tui,膝盖内侧的骨tou发chu了令人牙酸的磕击声。
“唔~”
他咬jin了牙,yindi和nang袋突然的互相挤压,使得他们彼此间全都被指环狠狠的蹂躏了一下,蝴蝶xue的两对sao翅膀也被tui心狠夹到了变形——
尽guan他其实心理是充满心痛和内疚的,但是生理上的激shuang还是让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