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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和四个小姨,还要留在那个无耻的舅舅shen边!”
“后来的事你也知dao了,长姐被如痴害死,剩下我们四人入gong后,三姐最先不堪屈辱自杀,后来二姐染上绝症病死塌上,四姐疯癫之后被玄木chu1死,而我年纪小胆子也小,不敢跟玄木对着干,玄木竟一时对我有所怜惜,留着我的命,还在后gong修了这住chu1,他后来喜huan上别的女人便将我忘了,我在这荒无人烟的鬼地方一住就住到现在,只有瘸子陪着我。”
“瘸子?”
沈为容顺着洛祈的目光看过去,看见ting院边上的哑nu正在勤勤恳恳地打扫着,即便院子里一尘不染,他也一刻都闲不住。
“瘸子也很可怜,好像是个被俘虏的北原人,被玄氏这帮野蛮人用炭火烧了嗓子,还打断他一条tui,关在玄虚gongzuonu隶,他这个人这么大岁数了,呆呆笨笨的,脑子也不机灵,好在心地善良,待人温和有礼,我便将他一直留在shen边。”洛祈说罢站起shen来朝哑nu而去,哑nu像是受了惊吓,赶jin将扫帚nie在手里,怯生生地站在洛祈跟前。
“你整天不是扫地就是洗衣服,能不能有点chu息?”洛祈没好气地望着他怕事的模样。
哑nu沮丧地低下tou去,随后又伸chu手来指着洛祈的鞋,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洛祈一瞧,发现自己的鞋上沾着许多火盆里的灰烬,正想俯下shen去,却见哑nu率先一步蹲在她跟前帮她认真地ca去鞋上的灰尘,洛祈忽然有些心ruan,她总是这样。
沈为容遥遥望着主仆二人,心中gan慨颇多,抬tou望着骄yang已被云雾蒙上淡淡一层,苍穹之上偶有一两只北原苍鹰在展翅翱翔,很快消失在天际,她忽而懂得了,即便玄镜与十几年前的这些血仇都没有直接关系,但他毕竟是bu族的主人,bu族满载的江湖亡灵终会来索他的命,如果他不愿救自己,谁也救不了,她也不行。
傍晚时分又一次如期而至,沈为容攀上梨苑的围墙上卧着,醉酒令她脸上多chu两抹红yun,yan神乜斜,戏谑地看着她随手可chu2的梨树。
枝干荒芜,寒风中摇曳却也如此动人,只可惜她等不到开chun时节了。
小兰跪在围墙下都快哭了:“夫人快下来呀!太危险了!夫人已经喝太多酒了!……”
可沈为容耳畔却犹如一片宁静,她随心所yu地躺在有些狭仄的围墙之上,好似一阵疾风而来便会将瘦削的她刮下来,她抬手让酒酿guan入hou中,火辣,灼心。
“你怎么跑到那里去喝酒?”
玄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入了梨苑,有些微怒地望着沈为容。他刚刚从玄氏惯例举行的祭天仪式中回来,风尘仆仆,还有些衣衫不整,沈为容斜yan笑看他,dao:“尊主大人可得把衣服穿好了,着凉了怎么办?”
玄镜嘴角微挑,dao:“那你赶快下来帮我穿好。”
“你可得接住了!”
沈为容不等话音落地便翻shentiao了下来,只见酒壶猛然掉落在地碎裂开来,而沈为容稳稳落入玄镜怀中,玄镜闻着她shen上的酒气,又见她yan神游离的样子,dao:“酒量不好就少喝酒,喝成这样还怎么陪我吃饭?”
沈为容哼了一声,随后颇有兴致地伸chu手来撩拨玄镜有些凌luan的衣服,胡言luan语dao:“不陪你吃饭,我还可以陪你睡觉啊。”
玄镜一时有些愣,沈为容又伸手搂了搂他的脖子,嘟囔dao:“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