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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假意探望正在休养中的驸ma,只有把戏份zuo足了才能消除不必要的疑虑。
白贺颇为ti谅,心tou满是欣wei,他前脚刚送走沈为容,一回shen便遇上了前来禀事的士兵,只听那士兵dao:“白大人!湖岸派来了使者,说要来向南国收保护费!”
什么luan七八糟的……
白贺正巧碰上这么一个替公主分忧的机会,自然是成竹在xiong地接了下来,于是他随着士兵去到前殿,却见到了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鬼童。
鬼童与六年前毫无变化,只是一双渗人的yan白显得更加纯洁无辜了些,满han笑意地站在前殿中央,无人敢接近。
白贺一来便成为了前殿众人的救星,诸位大臣原本都惊恐地望着yan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小不点,见到白贺便赶jin将他簇拥到前方。
鬼童笑dao:“你就是南国guan事的吗?”
白贺敷衍地笑了笑,抬yan扫了一圈石大人、安大人等朝堂主心骨,这些平日威风凛凛的老忠臣都像躲着邪祟一般躲着鬼童,白贺只好打zhong脸充胖子dao:“公主有要事外chu了,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小可谈。”
鬼童面不改se:“是吗?事情是这样,我家先生说了,南国之所以这几年太平无忧,大半原因是因为我们湖岸势力阻挡了玄氏南下的dao路,所以于情于理,南国都应该对我们湖岸势力加以支持。”
“然后呢?”白贺听得津津有味。
鬼童报以和善的微笑,dao:“因为过段时日要打一场ying仗了,所以先生特派我来向贵国索要百万两黄金。”
“百万两黄金!你们抢劫啊!”石大人终于忍不住骂了chu来。
“先生的话听起来有些dao理,”白贺莞尔,然而shen后几位老忠臣快气得吐血,不过白贺的笑容很快消逝在嘴角,他保持着温和的语气dao:“不过,虽有dao理,可先生这个要求实在有些过分,南国并没有求着你们保护,你们湖岸蓬莱势力如此叱咤风云,又何必tao这个近乎?还有,鬼童大人自己也说了,你们这是‘索要’,显然有那么几分仗势欺人的意思,所以,先生的要求请恕南国无法回应。”
众人yan中的白贺仿佛瞬间多chu耀yan的光芒来,不过鬼童听了白贺的话也完全不惊讶,只善意dao:“大人可不要后悔。”
白贺见这鬼童的言语看似风过无痕,实则暗藏细针,只待你乖巧坠入圈tao,不能不防。鬼童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正yu化烟而去时,白贺忽而开口dao:“你们想zuo什么!”
“大人不用担心,既然南国不肯chu这百万两黄金助我们打胜仗,我们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赢了,就此别过。”
前殿眨yan间便有一缕青烟升腾而去,徒留众人惊叹的目光。
白贺的心里不知怎地压上了一块ju石,无论如何也挪不开,正惆怅时,shen后的大臣们又将他召到跟前,语重心长dao:“白大人一向得公主信任,太子的事自然还需要白大人在公主殿下面前多多帮劝着呀!”
“小可不过酸腐书生一个,无法担此重任,再说了,湖岸势力如此飘忽不定,难保不会倒戈相向,诸位大臣一向忠心耿耿,比起担心女人执政反了传统,不如好好整顿整顿南国的防线。”白贺只留下一个干涩的笑容便拂袖而去。
“哼,狐假虎威!”
“谁不知dao这白贺其实是慕子凉专门留在公主shen边监视的,那慕大少爷自己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