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什么？”

他脸红得不能再红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什么也没说来。

他瞳孔瞬间放大，猛地瑟缩一下，上面的竟迸一来，并且随着顾盼上下动作，还断断续续地持续。

“！”

被和后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觉。是剥夺全官，全汇于内之上的酸麻刺激，而后则是顺着脊髓直通大脑的迷糊眩的快。

“那你上次怎么一碰就？”

她指了指：“怎么不来？”

萧歧羞得简直想找个钻去，不由得偏过去，耳红得要滴血。

萧歧恍恍惚惚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了睛反问，回应他的则是更加的送。

等他渐渐缓过来时，顾盼已经从他里去了，了自己一晚的假搁置在一旁，而自己的还有一搭没一搭地着。

“……”

萧歧被她得乎乎，脑简直被撞成了一摊浆糊。和泪一起不受控制地往下，咙里发糊不清的声音。

整个人仿佛置于另外一个世界，就连什么时候释放的都不知。

他长得好看，从来不缺女孩喜，但他都无一例外拒绝了。自己这么怪异的构造，怎么能奢望像正常人一样恋。

“……？”

抬起胳膊挡住睛，尝试逃避现实。另一只手则伸到下，想要把失控坏掉的龙堵住。

“贱……跪在地上求主人，或者……”

她好像没有想象中的介意他的碰，反倒是状态之后，自己向他索取差超过他所求，这失控的状态让她非常不习惯。

见他不回答，顾盼有些不满，腰重重地戳了一下。

顾盼勾了勾，然后迅速收回笑容。

顾盼到很新奇，得更加，甚至在里面顺时针画了个圈再来。

床单已经濡了一大片，不知的以为是失禁了。

“如果我一直不允许，那会怎样？”

觉到自己的变化，萧歧难堪得不行，撒似地向她求饶。

无意中瞥见他间那还在立着，充血发红饱涨着，上面血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要释放，但这临界状态却维持了很久。

“唔唔……不要了主人……”

萧歧不可思议地看向她，漉漉的神从震惊逐渐变得复杂，最后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抿了不声，神开始四飘。

顾盼坐在他边，凝视着他间泥泞惨状，一本正经来了一句：“不会脱么？”

“呃啊……没，没有……”

“看来你更喜后面，”顾盼摸了摸他的脸，“那以后就你后面吧。”

频率也逐渐加快了，得他更是连连，手也抖得厉害。

“哦，那还是别了。”顾盼笑两声，“吧，我允许了。”

“哦？”顾盼挑眉，对这个回答显然有些意外，“那你喜什么类型的？”

说起来，顾盼还是第一个碰过他的……异。

萧歧吞吞吐吐地回答：“没有主人允许……不能。”

完全听不清她说什么，耳边像轰鸣一样嗡嗡作响，前像蒙了雾一样白茫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