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笙笙用这样的神看着，姜生终于清醒了几分，但是心中那郁结的情绪仍然没有消失。

都被欺负到那个份上了，但他的母亲还是没有生气。无论有多少言蜚语，有多少难听的话，他的母亲都不在意。

姜生甩开了笙笙，笙笙一下跌坐在地上，她捂着脖垂咳嗽，不敢再抬。

姜生的状态跟之前都不一样，如果说之前在姜生面前她让人不兴了还有转圜的余地，那么现在笙笙确信自己要是惹到姜生，下场一定会很惨。

笙笙内心抗拒地靠近姜生，当她在距离姜生只有半步之遥时，姜生毫无预兆地掐住了她的脖。

但这样一个女人，最终还是因为忧思过度病倒，最后死在了寒冷的冬天。院中的红梅在雪中盛放，一把火将一切都带走。

姜生厌恶这样的背叛，也厌恶笙笙这张跟父亲后来移情别恋的女人一样的脸。

以前都是脸，这次是脖。笙笙觉到了窒息，姜生还没说话，她的泪就先下了。

但如果真的是那样，他母亲那样柔弱到从不敢反抗的女人怎么会选择用那样轰轰烈烈的方式死去？而他的父亲又怎么会在多年之后娶一个跟自己哥哥差不多大的女人为妻，仿佛曾经的都成为了笑话。

有些人就开始给他母亲施加压力，姜生还记得，他曾偷听到有人她的母亲让父亲纳妾。

在姜生的记忆中，她的母亲也跟笙笙一样柔弱，瘦弱的什么也扛不起，除了温柔一无是。

鸟，现在就会被姜生迁怒惩罚。

沉默的气氛在蔓延，在过了片刻后，立有人上前撤菜。

但幸运这事情总是不会降临到笙笙的上，因为姜生在换了衣服后就指名要她来服侍。

那些人声声说着都是为王府好，但每个字都在迫他的母亲退步。

笙笙能在姜生的中看厌恶的情绪，姜生讨厌她的脸。

跟其他世家大族比起来，他们肃王府可以说得上是嗣单薄。无数人他的父亲纳妾开枝散叶，父亲因为母亲而不愿意纳妾。

姜生今日是去了郊外祭拜父母，母亲的死明明已经过去了许多年，但是姜生对于母亲的记忆却还是那样清晰。

晶莹的泪珠顺着角落，蒙着雾的眸用着祈求地神望着姜生。

一房间，笙笙就觉到压抑。

那个时候姜生就想过，他的父亲真的母亲吗？所有人都说他是惨了母亲，所以才会持不纳妾。

姜生弯下腰住笙笙的下让她抬，他：“你说，我要是将你这张脸毁了会怎么样？”

笙笙天生胆小，遇到这事她绝对不会自以为是得去劝姜生吃饭，她跟个鹌鹑一样减少自己的存在。

“每次都要我请你过来？”姜生漆黑的眸锁定着笙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