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般地把那包厢搅得炽炽的火辣,她挪开我的嘴唇大口地喘着气,又扳着我的脑袋紧贴上去更加勐烈更加痴醉的咂动,腾出了双手就在我的身上尽致地摸索,一只手从我的裤腰插入,裤带紧束着,在那地方她的手老是伸不进去。
她不着边际地搜索皮带头,怎样努力也解不开,最后竟又烦躁打消了念头,干脆就卸下裤子的拉链,从裤排处直接就攒到了我的鸡巴,一经让她擒着了,她的手就兴致溢然地把玩套弄,又是在龟头上摩挲摁按,又是紧握着鸡巴的根部摇晃,她还嫌不够,又想着伸出去另一只手,真要命,别把我的裤子撑破了,我自己把裤带子解了,又连同内裤一起褪去大腿,人却坐到了沙发上。
透过窗口,银幕上也有一双男女在一起缠绵,她并没坐到沙发,只是在我的两服腿间蹲下身,一双手把弄着那根疯长了的鸡巴,把它贴到了脸颊上摩挲,我这才闲着解她衬衣上的钮扣,把上面的两颗解了,手就抚摸从她的腑下转到了后背,在那带子上摸索,她拍开了我的手,却在乳罩的前面脱了扣子,还娇嚅着我:「真傻。」
我张开扇子般的手掌一下就捂到了她的奶子上,弹性十足的一对乳房在我的磨研下胀饱了起来,由刚刚柔软变得有些沈沈质感,我的手掌心有突硬如豆的那么一点尖啄着,用食指一拨弄,她的一个身子就哆嗦着。
「喂,你现在的奶子丰满起来了,赴得上你姐了。」她将我的鸡巴按到嘴唇边,不时伸出舌头舔了一两下,说着:「是吗,我也有觉得,是不是我胖了。」
「没有,是经历男人多了。」我说着手却更加贪婪挤压着。
她说伴装生气地用手轻拍着龟头,却又是另一种滋味,如同羽毛拂过,「我那有那么多男人啊,我那有男人啊。」说完,又再把脸贴上,我记着早上跟小蕙已弄过,太苍促了还没洗干净,又不敢直接说出来,就双手在她腑下一挟,把她捞到我的腿上,急急地将她的裙子掀了,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抚摸,一下就触到了她毛毵毵,湿哜哜的小穴,原来她显然是有备而来,连底裤也不穿的。
她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这时脸就压向我的肩膀上,嘴里喃喃地说:「你可不能笑话我。」
「傻瓜,怎会呢。」我亲咂着她,双手绕在她的屁股上,在粉馥馥肉奶奶的屁股上捻压,两根手指掰开她小穴的肉瓣,中指就在那条细缝上上下下擦动,她坐在我怀中的身子就扭摆不停,很快,湿淋淋的中指就在两片肉瓣的顶端那儿颤抖一样地轻摁。
那儿有萌芽一般稚嫩的一小米粒,越加撩拨,米粒就渐是显现,很快地胀成豆子,畏畏缩缩、扭扭昵昵地不敢见人一样的羞涩滴滴,她的唿吸变得粗重起来了,黑暗中无法看清她的脸,但能感她的脸贴在我的脸颊上腾腾的炽热。
我托高她的屁股,一手扶着粗大的鸡巴,腰板一挺就整柄尽根地插了进去,她的屁股一沈,腰肢反而挺直起来,一下就紧密贴切地套桩做一起。
她在上面欢快地跃动不止,我的双手扶着她的腰肢,随着她的起落帮衬着,我的鸡巴如高举指天的宝塔,昂然屹立任由风吹雨淋,小蔓看出也是情炽欲热,小穴每一次的吞纳都夹带温湿的淫汁,浇淋在鸡巴上有极舒畅的快意,看出她是累了,起落的节奏变得缓慢呆滞。
我的鸡巴却还暴胀着不甘就此罢休,我让她?起屁股,然后反转她的身子,把她压到了窗口的护拦上,鸡巴摇晃着像醉酒的头陀,长驱直入地挑剌进去,她的脑袋晃动了一下,腰身更低陷了一些,把白皑皑的屁股?高了许多,我就气喘如牛地尽致纵送,鸡巴挥击着舞出好多花样出来,有时是急促的点击,有时却缓慢地抽耸。
银幕上又换了一部片子,刚开始时音乐高亢激越,她欢畅的淫叫也就肆无忌惮旁若无人,我感到扶着她的手越发沈重,她的整个身子快要瘫痪,小穴里一顿抽搐,锁咬着鸡巴好像进出不那么腻滑,就有一股炽热的精液浊浊地往外冒,我知这小女子已到了魂飞魄散的时候了,就挺抵着鸡巴在那小穴里不敢妄动,适时却摇晃屁股磨弄那么几下。
我下身紧贴住她,把她拥回到了沙发上,她的小穴里还套着鸡巴就坐到我的小腹上,一个身子软软仰躺到怀中,我双手环绕她的腰,两人气喘吁吁地休息。
「小蔓,你爽吗。」我的嘴唇在她的耳根、发梢那儿徘徊。
「好爽快的,和你在一块我总把持不住。」她说着:「几天没做了心里就堵着慌,脾气也燥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