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的……

夏明明却没有看她，只看着窗外，淡淡地说:“要不要靠着我的肩膀睡一会儿？”

苏纨稍微清醒了一些，看着他的神，边浮现一缕笑意:“我可以吗？”

两人走医院，夜苍茫，时间早就过了十二，严格算起来，这已经是第二天。两人来时坐了同一辆汽车，回去自然也是一起回去。司机早就等在住院楼下，看到苏纨和夏明明一起来，赶下车，为他们打开了后座的门。

受到她柔的躯，他想了想，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腰肢，用了力，环她，这样她可以倚靠得很安稳。但手掌之下的力，似有一占有意味，仿佛她已经是他的。

夏明明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似是在嘲笑苏纨疲惫的模样。

老公/爸爸。

夏明明想起她圈下淡淡的黑，重重咳嗽一声，吵醒了正想眯一会儿睛的苏纨。

他们在老儿旁边温柔地劝着，哄着，那些柔和的话语像是汇成一首摇篮曲，回在老儿的耳边——

老儿虽然被抢救回来，但不能算彻底脱离危险，等观察期结束，老儿还需要在医院住上一阵。虽说少不了保姆的照顾，不过这时候也是最该表现的时候，苏纨怎么会错过？因此她打算回家一趟，带上换洗的衣，接下来一段时间，她会一直陪在老儿的边。

夏明明知她的用意，也没说什么。

这一夜闹腾下来，夏明明和苏纨都有些疲倦。坐车后，车内空间狭小，车灯明亮地照着，他才注意到，苏纨的圈少见地泛起了黑。

睡吧。

她素来保养她的那张脸，现在人前，永远都是光彩照人，青靓丽，几时见过她着一双黑圈来？夏明明顿时觉得有些新鲜，幸灾乐祸地问：“累了？”

儿的贤妻，另一个是最孝顺老儿的孝。

苏纨茫然地抬，看向了他。

苏纨笑着，轻轻地说:“那我不客气了。”

说着，她靠近了夏明明，把轻轻靠在夏明明的肩膀上。

睡吧。

他轻哼一声:“靠不靠。”

听到耳边传来轻笑声，夏明明尴尬地轻咳，试图掩盖自己的心绪。

苏纨听他的嘲讽之意，懒懒地“嗯”了一声，声音中也透着疲倦，她的确到有些累，也就不打算和他多说什么。

不知怎么的，车厢内的温度好像升了。他放下车窗，想借着夜晚的冷风，能够散他脸上的红意。

他们看着老儿困倦地合上，苏纨放开了握着老儿的手。两人去时，看到了对方的脸，读了其中隐藏着的厌恶。

这时候，车已经开了医院的大门，车内黑漆漆地一片。他望向窗外，看着都市夜景飞速地略过。车窗上倒映着他和苏纨的两张脸，苏纨闭上了睛，有一下没一下地垂着，似在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