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刺痛不再，但下腹像被火烧一般的痛更加明显。女孩拳，不过手心的都是汗，使得指甲没法掐住。疼，很疼，特别疼。莫斐从来没这么疼过，她是个的孩，都疼得小声啜泣。男人拨开她额间濡的发，在上面落下一吻。“乖孩。你受苦了。”

莫斐从未怀疑过自己的选择会不会是个错误，她现在只是怀疑自己能不能撑下秦默川的调教。她不是天生的M，痛就是痛，她不知以后会不会有更难忍的等待着她。但她不会放弃的，因为这个人就在她前。

秦默川抱着，享受地看着小猫的一举一动，她发了隐忍的呜咽声，声音从亢到脱力。女孩的脯激烈起伏，绵绵的颤颤巍巍，上面两颗樱果耸立。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的发都被汗浸透，男人终于完成最后一笔，直起。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那是两个英文字母MO。M左边的脚很长，延展到女孩上方，旁边缀着一些说不名字的艳红朵。有一朵就开在的正上方，更显得靡诡艳。大写的字母O是一个闭合的圆环，圆环的右边被墨的藤蔓缠绕。

少女双迷离，两手指并拢，一齐蹂躏自己的。快在内堆积，渐渐地要到达一个临界。女孩发小猫似的可叫声，手指将夹在中间，自上而下地挤压。

的缓缓到杯里。太羞耻了，这是平时自己喝的杯啊。她情不自禁地想到自己嘴贴到杯喝的情景，现在它装过自己的，再用它喝会很奇怪吧。奇异的是却变得更加兴奋，里面简直像发了洪，止不住地淌。

秦老师优雅地弯腰从一个地方取一针，火放在火上烤了烤。莫斐脸白了几分。男人动作温柔地在她肚上抹酒，然而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却太恐怖，女孩希望他得慢一些，又希望他快一些。

“主人要给你留下一个印记。”女孩里噙满泪，但仍抿住嘴从咙里挤一个嗯字。

莫斐平躺在椅上，仰面看他，俊的脸上满是慈悲，灯光炫得她睛酸。恍惚间秦默川变成了一个圣光普照的神父，说着最悲悯的话，着最残忍的事。

他将杯递到她边，诱哄她喝下自己的。“阿斐尝尝自己的。”男人声线温柔，极富欺骗，女孩迷迷糊糊地伸小，张开小嘴喝了一。腥咸的味在散开，女孩皱眉，委屈地伸手推拒。

秦默川是故意逗她，想看她的反应，是故也没有勉，将杯放到了一边。伸手摸了摸的小，“是不是想要了？”小隶害羞地看向他，。

少女痴痴地望向前俊地仿若神祗的男，中情不自禁地喃喃：“我你。”听完男人放松的表情骤然收，居临下地冷冷看她，一言不发。

打开调教室的门，将她放在拘束椅上，绑成一个大字形。黑的质束束缚住女孩白皙纤细的四肢，看起来狰狞可怖。前天刚刚例行过和，少女预到这次有不同寻常的事要发生。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少女心里很后悔。“我…秦老师…我不是要给你压力。”秦默川碎掉的表情又重新拼起，展颜一笑。“我怎么会觉得有压力呢。阿斐别多想。”男人溺地摸摸她的额，像对小孩一样轻轻弹了一下。

极细的针尖刺破柔的肤，扎一个个血珠，男人力控制得很好，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疼。莫斐看到他加了些大红的颜料。她不敢看他的动作，自欺欺人地闭上睛，极力不去想下腹的刺痛。

“知了主人。隶想要。”她瑟缩着说男人想听到的话。他轻笑了两声，一手托住女孩的将她抱起。

他在心里冷嘲，像他这样没有心的人，怎么会因为不会回应别人的而有压力呢。我不会上你的。他在心底宣判。

“想要就要说来，知吗？”莫斐咬着看着手在自己下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