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载电台里主持人声音清亮,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电声,是车内唯一
闹的声音。左夏往抬
看了看,地下停车场内停满了车,却不见人,安安静静的。
“OK我们谢谢这位小,您的故事很
彩,可惜来电时间已经到了哦,我们期待您的下次来电,拜拜。”
反正没人知她是谁。
要不,跟电台说说?
左夏独自坐在车里,神呆愣着放空,不由想起了今天傅医生说的话——
电话被无情挂断。
“医生说我有……”她话没说完,就被主持人给打断:
左夏犹犹豫豫地开:“我想说的是……我
里,住着另外一个人。”
车里有空调,在这磨一会儿吧。那白的指尖往屏幕上
了
,切成了电台。
好吧,这确实太扯了。
“抱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您可以说的再详细一吗?”
上去也是等,还。说真的,这大
天的葛珊珊整了个
天趴,真不晓得怎么想的。
那红微抿,左夏犹豫了一下,拿起手机。
“哇,是一位声音非常好听的小,”那
主持人的声音都轻快了不少,“请问你想和我们说什么?”
这独自要接地气多了,脚上踢踏着一双拖鞋,
跟鞋提在手里,小跑着上了车。
跟鞋乃女司机的噩梦,穿了左夏可不太能控制得好那油门。
跟朋友倾诉?她边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就是葛珊珊,要是和她说了自己有这
病,论她那大惊小怪的样
,不把她当玻璃娃娃护着也得把她当外星人来研究。
“我没法控制她的现,她
现的时候,真正的我就消失了,她有自己的思想,她
的一切我都没法控制。”
“我的里住着另外一个人,她说她叫小玫瑰,她和我完全不一样……”
听说极限运动可以释放压力。她经不得吓,一个心
加速,又把人吓变
了咋办。
“你好?”
“喂,你好。”主持人的声音现在听筒里。
“好的,一段优的音乐过后,我们将接听今天第一位听众的来电,请说
你的故事,我们会是你最懂聆听的朋友……”
正巧葛珊珊发了短信来了,她赶
踢掉小拖鞋,老老实实换上那八公分的
跟鞋跑下去咯。
旅游?那是万万不得行的。她这病,要是在外
变了
,指不定要将自己拐到哪儿去。
葛珊珊的急,到了看
时间还早呢。
左夏低着,手指局促地扣
:
“亲的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迎收听90.7城市之声,我是……”
[最近她现的次数变多,很大一
分是你自己的原因,左夏,你太压抑了,一直这样不
门不社
,持续的封闭压抑并不会让你的情绪稳定,一直的压抑,她反而会更猖狂,你需要释放压力,不
用什么办法,跟朋友倾诉也好,
去旅游也好……]
“你好。”
这没没脑的一句,谁能晓得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还住着另外一个人,讲的灵异故事咩?这还不到半夜呢。
“……”这却突然沉默了。
罢了罢了,麻烦事儿太多了。
……
“等她消失,我重新占据这个的时候,我不会记得她
了什么,去了哪里,只偶尔会有些零零散散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