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云雨的时候,也有遇到这这样的人儿,他也是一如既往地在耳边说“小娘子,身子松些”,如今换做自己,不可谓自作孽。
可是他还是决定咬紧牙关,违抗本能的放松着内壁,他能感受到其实身体并没有放松多少,反而身体更加敏感,趁其不备,韶荠有往里进了半寸,穴口周边的褶皱都抚平了些,“啊~你……你莫要再进去了,我……我受不住。”这时候面子不面子的大约是完全不重要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靳彦虽有傲气,为人却识趣得很,那处也不知道撕裂了没有,虽然疼痛感稍微减轻了点,可是他依旧疼得都能感受到那穴口周围脉动的声音,脑门青筋也都暴出来了些,这感觉真糟糕。韶荠也怀疑是不是自己预判错误,于是抽出那小半截玉势,两指并入其中,里面分明湿热得很,这公子……“公子惯会谎骗人,那处分明熟得好进极了。”靳彦刚稍微松口气,转眼间那庞大的东西又闯了进来,甚至进得更深。
玉势随便一撞就让靳彦恨不得痉挛,整个人一下子蜷缩了起来,弯起腰后背上的轮廓更加清晰,根根分明的肋骨把骨感体现的淋漓尽致。韶荠苦于身高,如今俯腰后倒是方便韶荠占便宜。把耳垂含进嘴里舔弄,一只手摸着手下整齐的腹肌,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衣襟抚慰着胸前的茱萸,那两点颜色看着还行,不过比起褚清观稍微深了点,形状还不错,如今靳彦整个人都被玩透了,这痛苦是真,欢愉也是真。
“啊啊啊……别~”气喘吁吁间话语说不连贯,带着颤音以及口水来不及吞咽的声音,靳彦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感觉都在今日完完全全地体验到了,“嗯哼……不~不行……我不~不要啊呜、进去了!”韶荠却是卖力地讨好着他所有的敏感点,顺着胸口,到小腹,到男人雄赳赳的事物,韶荠顺着来到颈项,再是那两点,“你这处可曾被人玩弄过?”这里民风本就不开放,女人只是被动地承受男人的进入,但是也说不准会有跟韶荠一样的女子,靳彦听到后,脑海里浮现出自己之前颠鸾倒凤的场景,呜咽着摇头,“不~唔”韶荠低头就是咬住那凸起的小点,算是比较单薄平坦的胸肌,舌尖勾住往里一吸,引得对方前面哆哆嗦嗦地流出了一点东西,韶荠却是抓住那顶端,“上头没有被玩弄,这下面倒是被玩了个遍,颜色这么黑,想来公子定是御女无数,好不快活了?”
韶荠有点气性,连着下面缓慢有节奏进出的玉势也大刀阔斧般地凶猛了起来,靳彦刚刚习惯了那频率,一下子这么猛烈,更是承受不住。“我……我错了~放~唔啊……放过我——啊啊啊啊!”韶荠不顾其他,双手转而抓住对方的臀肉,动作得越来越用力,很快雪白的臀肉印上了红艳的指痕,看着光滑实则内有乾坤,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点,导致摩擦内壁时任何一处都不放过刺激点,一阵阵酥麻从脊椎传上来,他张大了嘴,控住不住地想要娇吟出来,内壁被不停摩擦,淫荡的穴肉被好一阵捅弄,似麻似酥的感觉让他连连求饶。“嘘,小点声,公子可不想被人撞见吧。”靳彦闻言睁大眼睛,他被玩弄得忘记身处何地何时了。见他怕到咬住了自己的舌尖想强迫清醒,韶荠莞尔一笑,“怕什么,公子这么美味,奴家可舍不得让别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