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后一次是贺采把崔尽宵抵在门框上。

她一条tui支在地上，另一条tui搭在他臂弯，下半shen被撑得大开，nenrou翻chu来，费力地吞吐han弄着他xingqi。她下半shen泥泞一片，却还不断高chao着，从shi漉漉的nenrou里pen吐chu清亮的chun水，顺着tuigen儿liu淌在地上，沾shi了脚踝与足面，最后在他二人shen下积攒chu个水洼来。

贺采低tou去叼她ru尖，yunhan着吞吃进去，she2尖在口腔里打晃，把她ru尖tian得充血ting翘。

他空chu一只手来，伸去她下shen，niechu那水run的小rouhe，把那一点jiaonen的qi官碾在指尖，漫不经心地用指节间的茧子刮蹭过她niaodao口。

下shen传来酥麻酸胀的shuanggan，比适才的快gan更甚，崔尽宵浑shen肌rou颤栗着，小tui肚子都在哆嗦，喊chu来的声音都发颤：“贺采，你个混账……”

她颈子扬起修长liu畅的弧度，嗓音沙哑地发chujiao浪的声音，下半shen再绷不住，被他弄着yindi，chaopenchu大gu的chun水来，把他手心淋得一片晶亮。

此刻屋里已经彻底暗下去，外tou的人晓得主子们在zuo事情，没有敢进来点灯。

崔尽宵什么也看不见，yan前一片漆黑，更清晰地听得到了贺采的chuan息声、门外被刻意压低的小心翼翼的脚步声，也更鲜明地gan受到他在她ti内不断捣弄的cu大xingqi，gan受到他那上tou的青jin一遍遍ding弄过她ti内mingan的突起。

他太热了，guntang烧灼，在她shenti里不断地chouchading弄，发chu清亮的拍打声。

这一场huan爱结束的时候，崔尽宵几乎站不住了，整个人被贺采用给小孩子把niao的姿势抱在怀里，一边低tou亲吻着她，一边抱着她缓步走向净室。

她里面的东西积得太多，稍一走动就liu动chu来，一路滴落下来，落成晶亮的痕迹。

贺采无微不至地为她清理着，瘦长的手指握住她漂亮的脚踝，mo挲过被他咬chu来的牙印，一点点在那里rounie着。

他没有点灯，崔尽宵困得shen沉，靠在他xiong口睡得迷糊，看不见他愈发shen沉的yanse。

“宵宵…真的是在姐姐那里用的药吗？”

她shen上还残余着一点药水的清苦气息，已经被淹没在他们两个huan好的气息里，他一点点在她肌肤上抹上香胰子，打chu蓬松洁白的泡沫，把那最后一点气息盖了过去。

她舒服地哼了一声，靠得他愈发近了些，显然是被伺候得很快活舒shuang。

贺采想起自己去兄长院子里接她，彼时天se昏昏，天边云霞灿烂，兄长安然在屋里坐着，没有点灯，长发垂落，shen上也蒙着层云霞的颜se，正面se平淡地收拾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他走近了，嗅见药水清苦的气息。

“兄长受伤了？”

贺遮偏过脸：“并没有，只是…路走得多了些，用药rou了rou——你来是有什么事情？”

“宵宵还在吗？我来接她回去。”

贺遮“唔”一声，沾着药水的手指抬起，nie了帕子，一gengenca拭干净：“…她已经走了。”

那时候他并未多想。

直到再拥抱住崔尽宵的时候，在她shen上嗅到了同样清苦的气息。

可她说：“我在阿姐那里上过药了。”

他手指慢吞吞地rou弄过她颈后：“…真的是这样吗，宵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