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还是黄大闺女，自然是害羞了。”

这件事薛妙引倒是知，却疑：“鸿门跟无定堂势均力敌，沈少帅跟蒋九爷不也有来往，去贺礼似乎并没有什么？”

兄妹俩一听，皆愣了下神，薛正扬继而笑了起来：“说曹，曹就到。这下人家主动了，你还怎么说？”

薛妙引一时说不上来，就摆手打虎：“跟你这老中医说不清楚，我不要跟你说！”

薛正扬待要穷追猛打，就听门房来报：“少爷，小，沈少帅来了。”

薛正扬啧了一声：“成天听你说什么新思想新，讲究男女平等，这时候倒又开始讲求什么男先女后了，怎么什么都是你的理？”

五姨太：“倒是没见沈少帅边有过什么红颜知己，除了一位姓秦的，不过年前已经嫁给了韩家的小少爷，听说去平洲了。”

薛妙引知她哥心里想着什么事儿，撇撇嘴：“不沾亲不带故的，我去了多尴尬。”

薛妙引盯着沈铎的背影，直到他从门帘里去，才站直了，摸着下琢磨：“像沈少帅的这样的人，应该也是万丛中过，片叶不沾的吧？”

薛正扬气得牙，说她歪理一堆。

“妙妙你怎么不去，躲在这里偷看？”

“这不一样！”

“奇就奇

“那有什么尴尬的，将来还不都是一家人。”

“哪有我一个大姑娘先主动上门的，你还是我亲哥吗？”

薛正扬瞪着盯了她半晌，见她丝毫不为所动，不禁气馁。咙里的话了个来回，他终于忍不住试探着：“你回来也这么长时间了，好赖也去探望一下沈督军，怎么说那也是你长辈。”

“别介，八字虽有一撇，可那一捺还不知如何呢，你别让我脸贴冷。”薛妙引趴在沙发扶手上，像一只摇着尾慵懒眯的猫。

“是啊是啊，多看两，若是有不妥之还能趁早。”

，天天听‘叨叨经’。”

薛妙引跑去却没有回房，扒着大堂后面的廊探探脑，刚好看见沈铎从大门来，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还是蛮欣赏的。

其他人都附和，四姨太却像忽然想起来什么，挥着手：“不对不对！你们记得没，沈少帅似乎跟蒋九爷的那位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有关沈铎的事情，薛妙引虽没有特意去了解过，不过七七八八听得也差不多了，这倒是一次听说，不禁好奇：“难那位蒋太太是沈少帅的初恋情人？”

沈铎应该是从外面顺过来，依旧是那一威风凛凛的军装，只不过多加了一件黑的大衣，笔的领衬着他廓分明的脸，英气凛然。

薛正扬循循善诱：“所以说让你去督军府转转嘛，没准就见到沈少帅了，届时多说说话这恋不就谈起来了。”

“没准呢，你想沈少帅那样的人，什么时候给过女人面？偏就在蒋九爷跟他太太结婚的时候，沈少帅还专程去贺礼了。”

姨太太们平日无事，这逛逛街，那打打牌，对这越州城的大小八卦最清楚不过。

薛妙引抿了下嘴，一本正经：“古礼有云，未阁的姑娘还是不要见外男，所以我先回避了！”薛妙引说罢，一溜烟就跑了去。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如今都崇尚自由恋，这男相女，女相男，再平常不过了。”

“哪儿不一样？”

家里的几个姨太太也听说了沈铎的到来，从各赶来跟薛妙引挤在一偷偷观望，一面不忘叽叽喳喳地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