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这次的吻要再急切再莽撞些，我们环抱着彼此，踉踉跄跄摔在地上，随之不愿伤到我，搂着我的腰肢垫在我下，却方便了我解去他衣衫，酒意是这会才起了效的，我的手可一都不安分地游走在他的肌肤上，反而他生得不敢动作，随我折腾。

他剩下的话全被我堵在了嘴里，我怀疑他是假醉，不然怎能到句句话都如风撩在我心上的，我的吻比他时间要长得久，长到他呼急促，面红耳赤，忍不住伸手要推开我——最后只是落在我的肩上，我才恋恋不舍松开了他。

“看来随之是见过不少貌女了。”我胡搅蛮缠。

“抱歉，只是想到柔儿，我就难免情不自禁，若是柔儿不喜，以后我便……”

“要这样吻，我才喜。”

“不会，柔儿心地善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都要好看。”醉酒的莫随之说话轻轻的，像凑在耳边说私话，我得好费力才能听清。

我为他买的新衣，那印着银暗纹的白衬得他俊郎非凡，气质卓越，况且今日他是切切实实的喜，话语间都是藏不住的喜悦，跟在我边忙前忙后的，聊了不少闲话。

小酒佐菜，屋里观雪，这样喜庆的日，酒是不能少的，之前下山我捎了俩坛，温好摆上了桌，随之说他酒量浅，象征喝了俩杯，我不依他，替他倒满碗，他推脱不得，无奈喝了个光，不想我酒意还未上来，随之便喝醉了。

“我并不好看，大抵是不上莫公的。”

看他侧过脸，胡换着呼，我心情轻快，没想不过转瞬，莫随之又吻了上来，我都要愣住了，心他这是要与我一决胜负吗，还是算现学现用呢。

到后时，我瞧他的舒服来，他虽醉了酒，面上仍挂着矜持，忍不住想叫声时也只轻轻地咬着下，架不住细碎的声响从齿间溢，听得我心里满足，怜地亲了亲他的。

偏我们不能同寻常男女那样行床上之事，我怕会摄去他的魂，我曾听说过有一法令男也可愉，想到此，我分开他的，手指沾了酒往他后探去，初时莫随之是难受的，他拉着我的袖，低声唤我的名，柔得像有绒拂过我的心间。

“你这吻不好。”我失神，“我不喜。”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他。

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受，以往我与那些男寻，想要的不过他们的修为，大多时候是任由他们胡来，而我坐享其成则好，可面对莫随之，我第一次理解了那些男人的想法，我喜他，想亲吻他，想拥抱他，想占用他，想要他的一切。

那夜我荒唐得很，也许是莫随之的脆弱模样激起了我的施，我甚至用他最的佩剑助他寻，摘下他面上白绸绑住他的手腕，看他低垂颤抖的睫和飞红角沁的泪，听他嗓音哑得不成声，再也说不话来，到最后他直接力不支昏了过去，我才罢休，费了好大力气把人送到床上，亲着他了梦乡。

“不是。”莫随之答得斩钉截铁，“在下只是……只是……”

莫随之几次张嘴，又将话语咽了回去，俯向我凑近，我还没反应过来，上就留下了温的，这个吻来得快，走得也快，莫随之结束了蜻蜓的一吻，离我极近得，像透着前的白绸来看我，烛火下他的面容平和安宁，不复初见那派古板严苛。

看着与平时无异，多面上红，可菜也不夹了，话也不讲了，安静地伸手拉住了我的袖。

“不是，我……”

他不回我，手不安分地摸上我的脸，宽大温的手掌贴在我的脸颊边，抚得我心里发，他还不肯就此满足，手指又轻柔地过我的睫，顺着向下摸过我的鼻，我的，我笑骂他：“莫公这是在轻薄我吗？”

那酒欺得他思绪都混，一句话被他折了两半，他说他只是想看看我的模样。

他是真的开心，平时他顾着我的情绪，不将心思外漏，实则全然想的都是重拾武艺，今夜他倒彻底抛下了那些，想要与我过一场人间的新年。

几番过后，莫随之已然受不住地摇，糊不清地叫我停手，像只被欺负的幼猫一样，哪能与那位剑惊风雨的清雅门大师兄联系在一起，我俯咬他耳垂，缓缓吐气：“莫少侠，不知你在仇人下承的觉如何呢？”

“你什么？”我见他久久不说话，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