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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2/2)

“你又在胡说什么?”如我所料,莫随之睁圆了,五指都握成拳。

他的伤应该恢复差不多了,招行云的,一脚就直截了当地踹开了那破旧的大门,与他比起来,我面惨白,全无力,他对着我,不顾后围上来的那群弟,还有心思责骂我:“当时跑那么快,我当你有多大能耐,到来又要来麻烦我。”

“行,我不救你,但我也要杀他。”话音才落,他手腕一动,又有暗飞闪而,我手疾快,以掌风,震得那些铁一连不可摧的地内。

师父是真的动了杀心,他见我为他人而撞他,怒得刚要开,又用手捂着轻咳起来,肩膀都抖动得厉害,怕是气得不轻。

我本以为他直到离去都不会再回我,可如今我真猜不透他的,他放回瓷碗,问我:“你曾经……同我说过的幼时遭遇,可是骗我?”

“张嘴。”他又拧起了眉,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

“够了。”后那冷冽的男声传来,“这里不是你们玩闹的地方,既然来了,就别想轻易离去了。”

“那本心法是假的,一切都是他们设的计罢了,若他们真要杀我,就不会留我到现在了。”我长长叹气,脱力般向后仰去,能说的全在这了,信或不信,再由我不得。

“不信也无妨。”我轻扯嘴边的弧度,“你亲自去问问便知了。”

“你非要现在跟我作对吗?”我不明白他又怎的不开心,一定要拿莫随之气,转拦在他面前。

师父也嫌外面那群人烦,袖间飞几枚暗,接着运气朝困住我的铁链上一送,我便轻轻松松能挣脱来了。

“莫随之。”我咽下那粥,说,“我骗你的,我没有怀上你的孩。”

“所以。”我停了半刻,说那些话来对我自己何尝不是一残忍呢,“所以你不用费这些心思了。”

此后几日,我这闹不少,随之没来看过我,送饭的换了两个看起来本分的弟,而那群老不死的不知在对我研究什么。

“骗又如何,不骗又如何?”我不在意地轻笑着。

有师父在侧,我心底实在安稳,便大大方方走去也没人能拦得住我们,可不想我们一踏,拦住我们去路的便是莫随之。

“站得起来么?”他嫌弃地问,又不等我回答扶住了我的肩,我勉没一时摔去。

而在第七日,我师父跑来收拾我这个烂摊了,他生来就不知躲藏二字,明晃晃地一路闯我这间破屋里来。

他攥了手指,睑半合,好似脆弱易碎来,我却引了另一个话题:“你知……你的师父师叔们,是打算如何置我的么?”

他没有回应,我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他们看中了我的质,打算以我来助他们修炼。”

莫随之不语,我脆也禁了声,看他半跪在我前,一勺接一勺,给我渡过温的粥,如般明亮的月光淌在他素净的白衣上,他睑微低,是抿得发白,脸上也不见太多血,显得他好像不曾真实存在在此

那羹匙再次朝我上一送,多时没得,尝到那温的温度,我还是不禁松懈了牙关。

“我不需要。”我明了

“看来你的好情人不想你走嘛。”我师父在我耳旁幸灾乐祸地补充,此言一,包围在外的弟俱是难看,唯独莫随之脸上还算平静。

“你要真下不了手,我就帮你一次,杀了他,一了百了,省的你让人欺负了去。”我师父好心提着差劲到极的建议。

何必赌气,留着力气才好报复那些恶人。

低低笑了起来,语气变得狠厉:“这算什么?对将死之人的怜悯?还是对旧日情人的垂怜?”

许是我末尾那句态度太过严肃,我师父的回应都慢了一步,同时也认真不少,眯着一双狐狸若有所思:“若我今日偏要杀他呢?”

师父从来是说,我是真怕他手,他见我如此果然更是生气,固有的笑意都消失不见了,:“对,我就是要跟你作对,我不喜他,所以我要杀了他。”

“他可没欺负我……也不对,总之,我跟他扯平了,你不能动他!”我回绝

“嗯,还真是辛苦你了呢师父。”我不咸不淡回

“那我不要你救了,你回去好了。”我被他不知从何来的固执劲气到,说完我也觉得自己怎么又小孩气起来,定是师父也蛮横的缘故,我不能以常理待他。

对了,师父伤也没完全好,我不该气他的,但我又不敢不挡在他面前,我一样不想随之事。

我盯着他,随思绪离,很快一碗粥就见了底,他还是没对我再说过其他话,低收拾着碗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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