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该休息了。”

“来吧。”

和鲁小心翼翼的走来，站在离穆岚三步远的地方，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摆。

他的神池几乎涸……

穆岚便这样环着他，去看他桌上的资料。

“穆岚，去你想的事，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顾辰回，将穆岚揽怀里，轻抚她的背：“穆岚，你的很好。”他像夸奖自己的学生那般，认真解释：“世间有太多未知的秘密，或许会有人觉得，为了人类的步，牺牲在所难免，但我认为……”

顾辰从善如的放下手中的笔，靠穆岚怀里：“确实有些累了。”

“老师……您也觉得，我不该放端束离开吗？”

穆岚毫无攻击的神力注后，残存的气便扑了上来，很快将那一缕弱小的神力蚕净。

提及端束，穆岚颇有几分恍神。

穆岚想说自己并非只是可怜他，想问他伤好了没有，可是端束已然一副不想再跟她谈的样。

但他的再生能力……

她想找到端束，保护他，让他可以活在光之下。即便这样，极有可能需要付大的代价。

“老师最近在研究什么？”

穆岚不再保留，神力源源不断的注，任由端束内的气吞噬。

穆岚忍不住笑：“我又不是什么怪，怕我什么？”

有用！

穆岚一直无法找到真正掌控黑市的势力，无法追溯到源的话，即便兵剿灭，黑市也会很快死灰复燃。然而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穆岚逐渐掌握了黑市的秘密。

“老师……”

穆岚轻叹一声。

端束不肯说，她只能这样自己探索。

穆岚了决定。

“好。”

“可这样……对吗？”

“他？敬仰？”穆岚忍不住笑着摇：“怎么会……”

穆岚想到端束，微微有些恍神。

端束一掌袭来，得穆岚不得不放开了手。

她是帝国的将军，又怎么能与帝国对抗……与其让他被帝国实验室带走，还不如放他自由。

端束离开了。

他看向穆岚的眸，神温柔：“没有人应该理所应当的被牺牲，没有人……可以私自决定他人的命运。”

“穆……穆岚将军。”

夜。

穆岚不由得想到了那个被绑在实验台上血模糊的少年。

着便又去捂前的刀伤，那里果然丝丝缕缕的还在渗血迹。

另一方面，穆岚对黑市的调查逐渐有了眉目。

而后他的气便恢复了几分。

顾辰脆拿起桌上的本给穆岚看：“族的特，以及气与神力的共通。”

穆岚走书房，从后抱住了依然伏案研究的顾辰。

原来黑市背后，还有暗市。

顾辰轻声叹息：“气其实便是神力的一，但族对气的应用却与人类对神力的应用完全不同，若能研究其中的规律，想必对神力的探索又会有极大的展……只是族如今只剩下一人……实在可惜。”

“好，我放你走。”

“果然骗不了将军。将军放心，端束命大，想死……怕是都死不成。”

以贵族与隶主的易为依托，将当初那些见不得人的买卖都转移到了更安全的暗。

他垂下眸，似乎压抑着什么：“将军若真觉得端束可怜，不如……放我走吧。”

“……放手。”端束脸上第一次没了笑容。

“多谢将军，端束已然好了。”

便在此时，被穆岚关押在军的和鲁突然请求与穆岚见面。

他的刀伤已然不再血，气也恢复了五六分。

刺杀皇并非小罪，端束理应在容瑾晏苏醒后被送往首都星行判罚。

在再生能力的大诱惑下，帝国真的不会与地下实验室相同的事吗？

敲门声响起，穆岚坐直，看到了站在门颇有些不知所措的傻大个。

他不知端束这伤要如何治疗，但他大概率还是神池的问题，于是一缕神力顺着他的手腕缓缓，小心探索他的神池。

“不……不是怕您。”和鲁难为情的挠了挠：“我们其实……其实都很敬仰将军，包括首领……首领他也是。”

然而找遍了黑市，废弃工厂，或者是其他端束可能会现的地方，穆岚都没有找到他。

只是关于暗市的线索极为难得，调查一度陷了僵持。

只有最后那半句还有几分真实。

“再等一会儿。”

顾辰摇摇：“我虽然很想搞明白气的秘密，但……我也希望他自由。”

穆岚握住了他枯瘦的手腕，觉到端束有些挣扎便微微皱眉：“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