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赚多少钱都摸清了呀！我觉得好的啊，在同龄人里不算薪，也算中上吧。六日带爸妈去吃饭逛街看电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一年两次游。我觉得顺遂安乐的。”

“上个世纪末，婚姻法都是20多才能结婚吧？难您是未婚先？”

升不屈不挠地说：“您是想买女儿吗？”

元老爷饶有兴致地看着和他相似的神情，这个女孩每一次皱眉和冷笑像是自己的复刻。第一次见面为什么没发现？还是被她平淡的外表迷惑了，剥开普通的外壳，果竟然意外的丰满有趣。

“小事？”元老爷眯了眯睛。

“44岁。”

显然，元老爷没想到前这个相貌平平气质平平的女儿，脑回路会这么清奇。于是转移了话题，“你不觉得，你父母40岁才生的你，很奇怪吗？”

元老爷不屑地说：“这就满足了？同龄人里的中上平，那时因为你的圈始终在底层。你都不差钱了，为什么一万多的手机还要分期？”

元老爷抬了抬手指，升正不明所以，手机短信响起。银行卡发来短信，她的账刚刚转一百万。升数了数几个零，然后惊愕地看向对方。

“不问。我不会因为这小事，伤我爸妈的心。”

“一份月薪1万的工作，每天朝九晚五，不觉得消耗生命吗？”

升目瞪呆的表情太有意思，元老爷笑了一声，继而说：“你父母65岁，在你5个月时收养你。你家有2百平米以下的房产，一自住，一租。你父母名下的存款……”

“因为0息0首付。”

“不觉得呀！老来得女，人生乐事。”

升眨着看向他。

“那还是有消费封。”

元老爷的思维完全能应付她的跃，回答说：“因为你用了闪光灯。”

升觉一丝危险的气息，“我都25了，已经是成年人。面对疼我20多年、无微不至照顾我、为我付一切的父母，和一个不知真假、刚认识20分钟的人。怎么选，谁都知吧。”

“是的，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你有想过你的人生吗？”

他挑挑眉说：“你不是觉得这是小事吗？”

升摸了摸下，学着元老爷的样眯了眯，“听起来很诱惑啊！但是现在有一件事比‘你很有钱’更重要，那就是，你和我到底有没有血缘。”

“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父母。”

升翻了个白，“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够了！”升有生气，“请问，您今年多大年纪？”

升真是不兴了，“我不明白，更半夜的，您跟我讨论我手机分不分期，有什么意义？”

面对表情逐渐丰富的元老爷，升的脑也活泛起来，“和我父母求证是小事，但你得自证。你说我是你女儿，我就是啊？一不留神，兴许明天我就要丢失一个肾。”

升突然问：“你刚刚是怎么找到我的？”

元老爷微微前倾，尽量和蔼地说：“你有梦想吗？你不想环游世界吗？不用计较机票打不打折，酒店贵不贵。你可以随心所你喜的事。你不是喜一个明星吗？你可以为他投资拍电影，为他买下经纪公司。你也可以投资你喜的任何事。”

元老爷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我们那个时候都……比较早。”

元老爷又笑了，“我的女儿只值一百万吗？如果不是大陆金机构对不明财产有严格的限制，我可以给你转一亿。”

“我今年25，您44，你18岁就和人啪啪有了我？”

元老爷神情认真地说：“我对你的肾和其他内脏没兴趣。现在，可以证明‘我很有钱’这件事。刚刚说的那些也不是忽悠你，只有你想象不到的。关于血缘医学报告，你可以选择你相信的医院行检测。”

元老爷觉得又可气又好笑，忍不住别开脸笑了一下，“你的肾有什么用？不用分期买个手机吗？你的全资产能有多少，值得我用这阵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