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俊智喉头的指尖随着他那微微滑动的喉头一直往上延伸,最终落在他那一双薄唇上,将那些未曾说出口的疑惑全都按了下去。
“刚刚你也看到了,他承受不住的,你觉得你能行吗?”
席怜的语调不曾比之前在台上时候多几分暖意,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席怜的心目中连那个在台上让她不甚满意的小男孩都比不上。
居家不仅是书香世家,同时也是商人。
他知道自己的底线,也知道商人的想法。
商人重利。
倘若他不能给席怜带来足够的利益,他不信席怜会在这种情况下帮他渡过难关。
“我……”
居俊智的回答还没说出口,舌头就已经被席怜按压下去,未曾脱口的话成了被堵在喉咙口的呜咽。
席怜一手压着居俊智的舌头,另一指却在他的上颚四处作怪,让居俊智整个人陷入一种很是奇怪的感觉之中,整个身体不觉往后退去,想要逃离席怜的掌控。
细碎的议论声在旁边响起。
顷刻间,居俊智再次意识到了自己现如今的处境——他现如今只是一个可以被这些人肆意玩弄的玩物罢了。
居家那些事摆在那里,或许,在他们眼中, 他连那些跪在地上的人都不如……
“可不可以……”
居俊智双手抓住席怜探入他口中那双手的手腕,口中的话带着几分不清不楚的模糊呜咽,“可不可以去楼上……”
他愿意跪在席怜身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而现在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亵玩的感觉,就像是一根有一根锋利的针尖捅刺在他身上一样,即便他想要刻意忽视那些对他指指点点的人,却全然有心无力,根本无法把自己心中的那份芥蒂摘除。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应该跟着侍者的提示,直接往三楼去的。
若是那样的话,不论席怜对他这幅躯体做到什么程度,至少不用在这里供众人赏玩。
居俊智这话似乎引起了席怜些许兴趣。
她的目光往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身上扫视一周,一群人立马悻悻然将自己那近乎赤裸的目光尴尬挪开,但余光却依旧不愿意放过此处的风景,恨不得能将席怜手下的人据为己有。
毕竟,那可是他们都不曾尝试过的滋味。
须臾的安静之后,居俊智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腔中积蓄过多的唾液,舌头却是无意识间重重在席怜的食指上舔了一圈。
如此动作,终于得到了回应。
“好啊。”
席怜大发慈悲地将自己作怪的手指从居俊智口中抽了出来,两根指缝中牵扯的银丝带着口腔的温度,就这么被席怜无情抹在居俊智胸前。
本就劣质的衬衣立马因为水渍的侵袭而失去了它的遮盖作用。
浅粉色的乳头就这么透过一层薄薄的衬衣布料透露出来,毫无遮掩地落在周围一众看客眸中,让不少人开始心猿意马,手也跟着落在了自己身边跪着的奴身上。
“跪下!”
一声突兀的命令从席怜口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