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的“垃圾”统统往床下一扔,殷雪深呼吸口气,看向卫越明一丝不挂的下身。没什么伤疤,也没缺皮少肉。
就,看起来,还挺正常的?殷雪舒口气,还好,没有暴殄天物。
为了确认,殷雪一边心里嘀咕被下了药还能不能行,一边伸出手去拨了拨蛰伏的器官。 这还是殷雪第一次用手触碰对方的性器,这里揉揉,那里捏捏,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
殷雪抬头去看,卫越明好像恢复了一些意识,眼罩遮着看不到眼睛,眉头微皱,嘴唇微张,倒没什么其他反应。
估计离完全恢复意识还有一段时间,殷雪再接再厉,眼睛时刻关注卫越明不敢大意,左手拖着对方的性器,右手顺着囊袋滑下去继续检查,紧接着手指传来异样的触感,把她吓得缩回了手。
殷雪摩挲了几下手指,刚才,手指是陷进什么里了?吞了吞唾沫,殷雪耳边全是自己鼓噪的心跳声,看着卫越明快醒过来的样子,狠狠闭了下眼睛,一鼓作气把卫越明的大腿往两侧推开一些,低下头去看——
暴殄天物啊。
卫越明将醒未醒时,身体已经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一边调整呼吸不让对方察觉自己意识恢复,一边让嗡嗡作响的脑袋迅速运转起来判断当下形势。
自己被小宁叫到了酒店……
身体各项感官逐渐恢复,传递给大脑的信息却打断了思路,卫越明惊恐地发现一双微凉的手掐着自己大腿根部,而自己下身明显未着寸缕。心下紧绷,身处一片黑暗,卫越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感觉了一下手脚被缚的程度,放缓呼吸积蓄力量,膝盖猛然发力——
“呃。”殷雪被一膝盖撞下床,没忍住痛吟了一声,然后就听见床上的人不确定地唤了一声:
“阿雪?”
轻飘飘两个字唤回了殷雪失踪不到一小时的罪恶感和羞耻感。
殷雪歪在地上,手指紧攥着身下地毯柔软的绒毛,低头沉默。
卫越明分辨出是殷雪的声音,后怕地想问有没有被撞疼,又突然想起刚才殷雪的行为,脑海陷入彻底的混乱,卡了壳。
殷雪在沉默中似乎做好了选择,慢慢站起身走近,居高临下看了一眼,卫越明上身还穿戴整齐,和整张床上凌乱的风景对比显得特别违和,殷雪把手伸向只是稍微歪了一些的银灰色领带——
察觉到殷雪的靠近,卫越明慌张地开口解释:“阿雪,你听我……”
领带被解了下来,殷雪细微的呼吸声靠近,浅淡的体香在两人呼吸之间弥散,柔顺的长发滑落下来落在他耳边、脸颊,冰凉的手指捧起他的脸,打断了他要说的话,然后他失去了解释的机会——
殷雪把领带在他脑后缠了一圈,狠狠一勒,布料陷进嘴中,打了死结。让他既不能把嘴闭上,亦不能正常说话。
卫越明被殷雪的突然发力惊到,强压住心底生出的屈辱感,紧握着拳头,没有做出过多挣扎,只是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