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心脏蹦跶地有些快，觉得自己在作死，又暗暗骂自己昨天不争气，虫上脑什么也得来，可万一、万一真的有什么，还是得早准备，终于鼓足勇气问：

“你之前检查没有B超之类的吧？要不挂我的号，我们去检查一下？两一盖只肚应该不会被人发现……的吧。”说着说着想起卫越明的八块腹肌，脑海里把这和自己的脸P在一起想了想，殷雪抖了抖。

“看来你了解的也不多。”觉得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确定的答案，殷雪垮下了肩膀。

“想问什么问吧。”卫越明觉得不会有什么更尴尬的问题了，有些破罐破摔的淡定，手指改换方向去捋殷雪的发。

“……”说起离婚，卫越明心里发堵，一脸歉意地看着殷雪，承认，“是。”

卫越明这才来得及思考殷雪的“不寻常”，摇了摇：“不会，我接到的资料里，这……变异，暂时不有传染。”

“你还有什么其他想问的。”卫越明觉得自己心脏都要疼起来了，阻止殷雪继续馊主意。

看着频频语惊人的殷雪，卫越明有些疼地了眉心，却一时不知到底是为了一夜激情可能产生的可怕后果疼，还是为了结婚七年才发现妻好像有两副面孔疼。

“你不用觉得抱歉，”殷雪摆了摆手，继续大胆作死，

“床上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觉到周无形的压力越来越大，殷雪止住了小声的吐槽，开始认错安抚，“我的错我的错，往好想想，你没有月经吧？所以估计只是摆着好看的，不会有实际用途的。”

一句话在耳边炸开，卫越明是真的心疼了。

殷雪对此不抱太大希望，而且她现在也确实不像之前那么在意的变化了，转盯着卫越明，殷雪言又止。

卫越明看她这么“失落”，犹豫地轻轻伸手拍了拍她，“……抱歉，”顿了顿，接着说，“我会联系相关人员，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那你会怀吗？”

说到最后，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卫越明看她装可怜，第一次没有放过她，面无表情地回：“我如果不带你肯定会拒绝。昨天我，最后拒绝了。”

“哦，”殷雪适可而止，扯回正题，“那你，之前和爸妈说要离婚是因为这个？”

殷雪看他“风云变幻”的脸，缩了缩脖退后了一些，大胆狡辩：“我、我知不带是我的不对，但、但我说了你可以拒绝，再说，我以前也没拒绝过你……”

看着手指上勾住的发了下去，卫越明脸上一片空白，他甚至没能立刻理解殷雪刚刚这句问话的义，等回过味来，脸上表情，裂开了。

“因为我也想离婚。”

殷雪往他旁一坐，考虑了一下：“所以不止我们这样。那有没有可能，你回来接的其他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