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他妈好操也没个鸡巴用。”
“我看屁股够大,能成咧。”第三个男人色迷迷地笑着道。
“好小子!”男人听了这话非但不生气,反倒指着他也笑起来,“等生完头胎,你也来试炼试炼。”
“净放些废话。你这媳妇儿,你出的大头,咱哥俩都占着份儿咧。”戴眼镜的一挑眉,“你可白他娘嘞再给整孬了!”
此话指的是前几天,男人与C交合完后竟忘了她下体涂满了糖粥,引得蚂蚁纷纷往那处儿钻,险些废了那快活洞,治了俩月才治好。
其实医生说了,本也就撑死俩星期的事儿。但这男的忍不住,思来想去痛得也不是自己,任由C叫了个死去活来,仍是操她操得欲仙欲死。一想起与C做爱时的美事,男人又心痒起来。扯了没两句,便说要回家做饭,来了柴房内。
屋内的C脖子上套着铁打的项圈,一条又粗又长的铁链子从她的脖颈处蔓延至屋内的柱子底端。她此时正大敞着光洁雪白的双腿,女孩跪俯在她腿间,战战兢兢地为腿心的花蕊上药。男人说了,用了这药,今后肯定能生儿子。
见到男人进来,C的心咯噔一下,便知道今日也逃不过这头野兽的蹂躏。果然,男人先是嘿嘿笑了两声,便让女孩拿着药滚出去。
女孩担忧地望了一眼C,便带着药离开了。
男人没有给C合上腿的机会,他跪下身,抬高了C的下体,鼻尖凑上那香软的私处,似有似无地蹭着、挑逗着微硬的阴蒂。C不敢反抗,她的牙齿已被打掉了四颗,身上的伤口、淤青更是不计其数。男人偶尔也会不给她饭吃,不给她衣裳穿,C真觉得再这样下去,怕是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她来时的牛仔裤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破烂的棉裤。她的羽绒服和毛衣倒是经常能在男人身上看到,只可惜已脏污地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了。男人不允许她穿过去的衣服,但却始终在做爱时给她穿戴上那件黑色的蕾丝胸罩。得不到良好的营养,她整个人迅速地瘦下去,就连内衣也显得大了许多。
男人时常捏着她柔滑的双胸,不满道:“咋小了呢,以后可咋奶儿子嘛!”
男人的肉棒已经勃起,轻而易举便进入了她的身体。又是一场残忍的折磨,二人交合的液体在抽插时飞溅在她的小腹、大腿,微微的凉意如一根根小刺扎着她的心。一阵春光后,男人不紧不慢道:“掰开你类屄给我看看。”
“嗯?”C不知他要做什么。
“听不懂是不是?”男人抬手便要打,C惶恐地闭上眼睛,右手忙伸到腿间,修长的双指抵着两片肥厚的阴唇,分开一条肉缝,打开肉洞的小孔。
“操恁娘,骚货!”男人朝C的私处吐了一口唾沫,狠骂道。湿润的穴口处是乳白色的精液,男人用手指往里戳了一戳,非但没有流进去,反倒溢出了许多。C抖了一抖,没敢说话。
这也不知啥时候才能怀上,城里女人身子就是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