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面容一阵扭曲。每一次屈辱的失败，每一次毫无尊严地被，每一次哀嚎着乞求着却还是被残酷地击倒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被被打的回忆争相浮现在他的前。

主人。

我哈哈大笑。

我却地扳过他的脸，命令他直视着我。

一边逗着他的，我一边亲吻他的双，啧啧有声，松开时发一声满足的喟叹。

狗！我是主人的狗！求你……啊，求您，让我！呜啊……

你想不想当我的王后？我没没脑地又问。

杀了这只猪，他就能回到他的国度，回到他父亲母亲边，回到他梦寐以求的生活。

但同时，遥远过去里，某个尚不是地下城意识的小女孩，正在我的心底哇哇大哭。我在心中掐住了她的脖，于是哭声渐消，心间唯余快。

众目睽睽之下，他和山猪的就这样叠在一起，没有任何争斗便开始了。他发媚的哭叫声，像真的母猪一样，噗咿噗咿地叫着，向后送自己的，以换求自己不会被更残忍地对待。

他颤抖着，主动跪了下来，以一近乎献祭的姿势，向山猪展自己的两只，将母猪的信息素淋在上面。

不……我是狗，和人有生隔离的……

他的结一阵剧烈起伏。最后，他的手无力地垂下，锈迹斑斑的剑落在地上，叮当一声。

些承诺。

这样倒也不错。我想。毕竟世事总不可能尽如人意。

看台上压了他赢的家伙小声地骂着脏话，但更多的是压他跪下的家伙们开心的笑声。

在他从前的生涯中，不知杀了多少的那野兽。

而光是因为被命令这件事，他就又兴奋地达到了一次无。在日积月累的调教中，已经扭曲地渗他的格。

－－－

但今天对面真的只是一只山猪。虽然他不知。

我知，他一定也回想起了上一次斗兽场里的场景。那时，他手上的武比这把锈剑锋利得多、防护也良得多，对面同样是看似野兽的一只，他冲上去，结果却被狠狠地打翻在地，让波多诺兽的钉在地上，得中吐，连灵魂都被打上了波多诺兽的雌标记。

一时他像是被问到了极困难的问题。这个英俊的男人，如今只剩下混沌的、残缺不全的记忆，用尽了常识、绞尽脑地思索，半晌后才给答案：

他。

然后，山猪终于如愿以偿地侵了他的。

我用手指挲着他的，一瞬间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我的生须同时满了他的和。

终于，在他最后一次去斗兽场的时候，我们给了他一把像样的剑，对手是一普通的山猪。

我在看台上饶有兴致地观看。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去斗兽场了。他已经失掉了所有逃去的信心、拿起剑的勇气，以及全的尊严。

我以久违的人类少女躯壳，将他那、大张的漉漉纳生腔时，他不堪承受地仰起，发“嗬、嗬”的气音。

谁？我问。

那你是谁？我又问。

他一丝不挂，手里有一把剑——正是他原来的那把，但现在已经被气腐蚀得锈迹斑斑——还有一瓶母猪的信息素。

他步伐摇晃了一下，用力了手中的剑，像是想要挥动，又像是想要汲取力量。随着山猪的接近，他的呼逐渐急促，手臂也抬起来，仿佛就要劈砍的起手式。

他哭喊着，乞求。

我看见他明显地犹豫了。

那雌已经熟透了，散发腾腾的气息。透过微张的，可以看见里面合不拢的嘟着嘴，似乎想和谁的亲吻。后也不遑多让，是一情的竖，在纹的包裹下蠕动着。

山猪却一步一步朝他过来，炙的吐息声清晰可闻。

不是，就只是山猪。

山猪着鼻息，嗅了嗅那两只，半透明的信息素和它的鼻尖拉了丝，刺激得他冷不丁叫了一声。从正面观赏，他脸上那一副压抑的发情饥渴状很容易被看，可惜他自己全然没有意识到。

我问他是否还记得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