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最大的。家里为了护她平安,从小就请了名师到家教她泰拳,上个月刚刚拿到青少组的全国搏击冠军。
所以她的名衔一被盛颖琪搬出来,那些男孩个个都脸色大变,不敢再还嘴,只能纷纷恨恨地瞪倪天泽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盛颖琪一直盯着他们,直到他们终于都走远才回头,看到倪天泽已经站起来了,她挺高兴:“你要紧么?”
她前一秒还义正言辞神情戒备地盯着那些孩子,结果一回头,给他的却是个眉眼弯玩6的甜笑,倪天泽被欺负是家常便饭,小小年纪早已心灰意冷的内心像突然照进了一个小太阳,灿亮地把他照了个舒泰亮堂。让他情不自禁也难得地露出了微笑。
“我没事。谢谢你。”
“不客气。老师说过小朋友应该要友爱,不能打架的。”
倪天泽笑笑,只想问她的名字,但又怕被嫌弃——明明一早来的时候主人家就给他们彼此做过介绍了。
他从晓事就知道自己是倪家收养的,跟周围的小孩都不一样,所以他们有理由欺负他这个“外来野种”,他也有理由不去主动跟他们交朋友,自然也不会去记他们都叫什么。
可是面前这个长得甜甜,笑得甜甜,又白皙又娇嫩,整个人就像只可可爱爱的小白兔,散发柔软香甜的奶香,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女孩子的名字,他想知道。
他不好意思又尴尬地笑着,刮肠搜肚地想该怎么打听她的名字呢?
“我叫盛颖琪,你叫什么?”盛颖琪笑眯眯地对他伸出了友好的手。
倪天泽没想到她竟然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如释重负地连忙也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倪天泽!我叫、叫倪天泽。”
“倪天泽。”盛颖琪重复了一遍,又好奇地问,“你多大了?上小学了吗?”
倪天泽连连摇头,然后他们交换了彼此的年纪、幼儿园名字……还有一些别的什么小朋友话题,已经没有人记得了。倪天泽只知道自己一直在看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明亮柔美的笑眼。
小兔子一样可爱的盛颖琪。
他在心里把这个名字复诵了无数遍。
直到倪夫人派人来把他叫去。
之后,他们就又好几年没见过面。
“我不喜欢你怕我。”他在她的唇间低语,“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怕。”
“那要是你不爱听的话呢?”盛颖琪揪紧了他的衣襟,被他亲得有些气喘。
倪天泽心说,我不爱听的话你还说得少了?他低笑:“也可以说。难道你不说那些念头就会没有了吗?”
盛颖琪立刻回忆起了自己的诸多“前科”,自知理亏撅起了小嘴:“好吧,我以后会尽量少惹你生气。”
倪天泽对她这种在不必拘泥的地方表现出来的谨小慎微哭笑不得:“我哪就那么容易生气?”
这是实话。商场如战场,动不动就动气的人哪可能把事业做这么大?他是出了名的喜笑不形于色,别说生气,平常在外面能见他多个表情都不容易。
但盛颖琪的观感与别不同,倪天泽在她面前就是经常生气,她都感觉自己周围遍布雷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爆一颗。
正因为如此,所以她现在学乖了,为了避免又惹倪天泽生气,就尽量不要对他做无谓的反驳。他说他不容易生气,那就是不容易。
OK的!
“好,我知道了。”盛颖琪乖巧地答,偷眼瞄他,“反正、反正就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倪天泽对她的领悟力表示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