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气,拿我撒气便是。你若消了气,我们便两清吧。事到如今,你也该厌了吧?”
柳寒英眼中,方时鸣素来是将醒未醒的慵懒模样,仿佛除了歇息外,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如今端着凝重的语气,说了一番闻所未闻的长话,属实难得。
只可惜,此次开口不是难得的表明心迹,而是易得的辞别。他与方时鸣之间,潦草的开场配上潦草的收场,倒也算天生一对的相衬,谁也不会因此难过。
柳寒英的喉间莫名徘徊一口气,任由喉结上下翻滚,也不为所动。他第一次惊觉呼吸也能令人窒息。
“谁说的?谁说我解气了?我还要和你一笔笔算账。”说完,他猛地将方时鸣从榻间抱起,压至一旁的墙角。
肉根破势如竹地捅穿穴道,残忍地刮平每一寸褶皱。方时鸣的呜咽瞬间高昂,他的双腿打横着,本欲拼命勾紧对方,却被一下下地撞开腿心,只能虚虚地搭在强劲的腰侧。
这个怀抱过于逼仄,鼻尖近乎抵上鼻尖。柳寒英的鼻息扑面而来,粗重地打在脸上。方时鸣一抬头,便能看见对方额间激动的青筋,和日光般眩晕的目光。
霸刀的视线太过直白焦躁,方时鸣索性耷拉眼睑,断断续续地低吟。
柳寒英却不容抗拒,抓着对方纤长的指节,覆上自己的眼眶。
方时鸣脸盲至极,又欲与其一拍两散,那便让对方做梦都是他的眉眼,在旁人身下喘息时都难以心安。
柳寒英将泡于软穴的性器徐徐撤出,穴肉刹那间骚动不安,剥开褶皱挽留沟冠。却不知分身的本意就在此处,待到穴肉嗦紧一瞬,即刻横冲到底,逼得穴口大剌剌地撑开,挤出一汪粼粼的春潮。
他频频眨眼,眼睫搔挠着对方颤抖的指尖,随后强制指腹勾勒眼眶:“时鸣,牢记我的双眼,就像你的小穴那样,一张一合的。”
方时鸣双颊涂满潮红,倏地要把手抽回。柳寒英死死卡着细腕,一边摁向自己的眼窝,一边狠戾地挺高腰胯。
“不……不要!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呜……寒英,饶了我……饶了我……”方时鸣思绪恍惚,唯独哭喘声一波接一波涨至高潮。
阳具尽数没入,只留下粗硬的耻毛,火辣辣地刺刮穴缝。深处的肉壁却不得要领,被掠夺的柱身撑得鼓鼓囊囊,报复似的勒紧仇敌。怎料龟头反手磨转穴心,那道窄口便迅即充血,严丝合缝地贴服青筋。
柳寒英发出一声喟叹:“时鸣,眼窝有多深,你记住了吗?”
方时鸣乏力,全身近乎栽在肉刃之上,只能失神地落泪,不断冲刷陈旧的泪痕。此刻的他别无选择,要么用处穴强奸硬邦的肉棍,寻求唯一的支柱,要么软着四肢,任由后背从墙边滑落。
对方难得服软,柳寒英却只当浅尝,继续握着手指摸向自身的鼻梁,而后掠过鼻翼,将其置于鼻尖之下,随之强力鞭打蜜穴。
霸刀的鼻息一时轻一时重,包裹瑟缩的手指,就如抽插的频率,一阵轻一阵重地替穴开苞,搅得内里脏污不堪。
方时鸣的性器顶向对方的小腹,随着剧烈的耸动濒临极乐。皓白的手臂无援地震颤,却无法攀过牢靠的肩颈,慌乱中,揪掉几撮貂裘的绒毛。他仰高头颅,却见眼顶一片白茫大地,无垠得不知从何落脚。
浓白的阳精溅满彼此的小腹,淅淅沥沥地打湿衣摆。方时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浑然不觉柳寒英正嘬着自己的两根手指。